沈初柳穿鹅黄襦裙,她早上出来时候还有一件薄披风,现在在尺素手中。
百合髻上是赤金首饰,大约是天暖了,手腕上换上了白玉手镯。
丽美人穿桃红袄裙,也是赤金首饰。
两个人果然是人比花娇。
“皇上背着臣妾偏心也就罢了,当着臣妾也这般,臣妾可不依。”丽美人气呼呼的。
“哎,朕就不该来,这可真是要出血。初四啊,你去叫他们看见有没有适合他们的衣料子,这不是暖和了,多给她们一些,叫她们做衣裳穿。”
两个人谢过了齐怿修。
“皇上,臣妾可知道您画画极好。今儿这花开的好,您可不能不画。”丽美人笑道:“臣妾还记得,景姐姐说过的话,每一年开的花都不一样。”
“朕好不容易来松快松快,你还要朕作画?真真是闹人。”齐怿修摇头。
不过自己的女人要求了,他也有心思,画一幅也无妨。
“拿东西来吧,就这里画。”
“臣妾觉得,皇上趁早就准备两副,不然因为您的一幅画,我们两个不合可就不好了。”沈初柳道。
齐怿修失笑:“两个都厉害,朕惹不起。给你们一人一副小画。”
说着,太监们就迅速去取来了作画用的工具,因为是彩色的墨汁,倒也不用沈初柳磨墨了。
一上午时间,两副牡丹图画好,齐怿修也觉得有点累了。
沈初柳又提议就在这里用膳。
他也不介意,就叫御膳房送来了这里。
后宫里如今哪里还有不知道皇上去了牡丹亭与景美人和丽美人一处呢?
反正不管是不是巧遇,宫里的人都会看做是故意。
沈初柳没什么所谓。
用过了午膳之后,齐怿修才要回去,沈初柳也与丽美人各自散了。
回到了翠云轩,紫蕊几个迎上来:“奴婢们还以为您去哪里了,还是御花园的人来说您与丽美人和皇上在一处呢。”
“还能丢?要是出了事,你们根本不用等。”早有人上赶着来报信的。
元宵和紫珠找了地方将那画挂上。
“主子,晚上是不是您要侍寝了?”紫蕊道。
“我觉得不会吧。”沈初柳道:“虽说皇帝养妃子就跟养蛊一样,可也不会这么明显。”
今儿这样,他再叫她们之中的一个侍寝,那不是叫她们斗?皇帝肯定不管后宫争斗,但是也没有鼓励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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