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给摄政王甩脸子。
他平日里一直被容循欺负,哪里见过这场面。
“哟,王爷。”白言钦靠着廊下柱子,环臂看戏,“惹小王妃生气了?”
“有事说,没事滚。”容循没空搭理他,简单的回他一句。
“什么态度,本寺卿见天儿地为你忙前跑后,你就这么对我?”
明姮总算停下来,背对着容循生闷气。她迟早要被皇叔气死了,天天让她不高兴。哄完她又做让她不喜欢的事。她真可怜,明姮赌气的想,这样的夫君不要也罢!
她听到白言钦的话,跟他一起撒气,“就是,白寺卿天天为王爷做事,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就是。”白言钦头一回和白莲小王妃站上了同一条线,理直气壮。
容循默了默,温和地笑道,“白寺卿辛苦。”
白言钦拿扇子敲了敲背,不习惯地啧了声, “王爷您还是骂我吧。”
......
容循不管他,看着明姮道,“阿姮......”
他刚唤了她一声明姮就皱眉,“我不要和你说话。”
“我没有和别人卿卿我我......”王爷认真解释,明姮委屈地抿了抿唇,指着他的右手,“你都握她的手了,还离得那么近,都快亲上去了!”
容循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重复道,“没有。”
白言钦听的饶有兴致,看着王爷连连失望地摇头,“啧啧,衣冠禽兽。”
明姮听到他的话,偏头瞪他,“你凭什么骂我夫君!”
“......”
“我们回去谈好不好。”
“不好。”
明姮平复心情,叹了口气懂事道,“白寺卿来都是有事的,王爷忙吧,阿姮告退。”
她行行礼,转身走了。
留下白言钦和王爷面面相觑。
容循定定看了他一眼,转身朝书房去,“来的真是时候。”
白言钦:......
他招谁了?
*
皇叔和白寺卿有事商谈,她正好去宫里找善禾。上回都被陛下耽误了......
容拾伤好些当天就回去了,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伤成那样了还得回宫处理事务。明姮忽然觉得,当皇帝陛下真是一点也不容易。
善禾吃着明姮从街上买回来的零嘴,和她抱怨,“我最近都瘦了,天天课业可多了。琴棋书画皇叔都让我学,累死人了。”
明姮上回没钓到鱼,这次又坐在湖边捡容善的鱼竿钓。
她安慰道,“皇叔是为你好嘛,你认真学,会的多有什么不好?我想学也没有得学呢。”
“没关系小皇婶,你有皇叔,皇叔什么都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