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他始终含笑,懒散地侧身躺下,支着脑袋像喝了酒似的闲适,“找到阿姮就更开心了。”
明姮喝了口茶,也倒下来,趴着问他,“为什么要找我呀?我怎么总觉着你好早就认识我了?”
段将野睇她一眼,“是啊,你没出生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
“啊?”
明姮愕然,不知怎的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他轻笑,换了个问题问她,“阿姮和长姐还有阿弟的关系很好?”
“嗯。”明姮摸出他刚才送她的玉佩,贪婪地去闻这玉散的淡香,总觉得闻着身心舒畅。
“他们对你很好?”
“嗯,很好的。”
“那皇叔对你好不好?”
“好呀,好的。”
“他都带侧妃回去了,也算对你好?”
“那是......”
“那是有意为之,有目的的是不是?”段将野知道她想说的话,将她所想的先一步说了出来,明姮纳罕地点头。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这丫头好哄骗的很,这样就哄高兴了。
段将野操心地皱了皱眉,“那我再问问你,你今天差点被绑架,他们人呢?”
明姮看看他,一时语塞。
“他......他们不知道嘛。”
“那摄政王呢,他手下有精敏暗卫,保护你的人在哪里?”
明姮无言以对,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皇叔他......”
“好,他们对你都很好,都爱你。但是你有危险一个都不能保护你是不是?”
段将野平淡地一字一句都哽着她说不出话来,明姮不知道怎么回答,低头抚着手上的玉佩。
“推你出去拿春山薄,险些丢了性命。朝政无小事,谓论国之大义。春山薄的意义我明白。但是明姮,倘若我在,绝不会让你受半分伤害。”
他当时还未找到她,后来知道这件事,气的险些去掀翻了步虚声的二十七斋。
二十七斋创立初,他师父是创立者之一,后来懒得管,也就只留了份不倒的声名。不管到什么时候,二十七斋都有青山左丘的一半。
步虚声那时候也还没帮段将野找到他想找的人,谁知道就是明姮。阴差阳错......
“他们都不能保护你,我可以。”
明姮心里暖乎乎的,抬眼看向他想说什么, “将野哥哥,我......”
段将野敛下眸光,躺下身枕着手叹了声, “要是感动的话,掉两滴眼泪给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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