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皇叔救人而已。”明姮皱眉, “善禾不许乱说。”
“噢,那皇兄......”
容拾在身后扯了下她的头发,虽然不疼,但明姮不自觉地仰头,“干嘛呀!”
她语气还挺冲,陛下很意外,“你现在还敢凶朕了?”
“......”明姮不搭理他,偏过头去轻哼了声。
谁还没点骨气。
大不了要命一条罢了。
她莫名其妙地长了胆子,容拾乐了,“这样吧小皇婶,朕告诉你那姑娘的名字,你想听吗?”
“不想。”
“真名也不想知道?”
“不想。”
容拾叹气,“那成,那小皇婶等着以后皇叔和人家花前月下情谊渐浓吧。”
“你不许胡说。”明姮老大不高兴地瞅着他,小皇帝笑意不减,“我说真的,咱们打个赌,皇叔和那姑娘的缘分绝对不止这次。”
他存心让她不痛快,明姮气着气着,脑海里已经从搂腰勾勒到了皇叔和那个女孩子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最后休了她和人家成婚生子幸福美满了。
想到这里,心里比输了钱还难受。
容拾眼看着她眼睛变红,然后蓄上了泪水,好像下一刻就能放声哭出来一般,撇着嘴巴忍着的样子像只被人抢了胡萝卜的兔子。
“皇兄你别说了!”容善推了他一把,瞧瞧他说的什么,小皇婶都快伤心哭了。
容拾被她这幅模样看的没了话,他轻咳了声,违心道,“我胡说的还不行吗。”
明姮吸了吸鼻子,愈发难过,“陛下才不会说胡话,你说的肯定是真的。”
有太多事情是她不懂也不知道的了,皇叔要做什么,明澈在做什么,朝上朝下又发生着什么,她什么也不知道。
他刚才说的看戏,看的也不只是台上的戏。
还赌什么,他说的肯定是真的。
这回换容拾语塞。
原来她倒是还不算太蠢笨。
“咳,我真是胡说的,就是存心想给你添堵。”容拾不惜贬低了自己的趣味。
“......”他要是这么说话的话,明姮就暂且将信将疑了。
从瓦舍回去之后,容善就被容拾带回宫了。她出来这么久,心都野的没边了,再不回去,真要管不住了。
明姮回到王府,还是心不在焉的。
一点精气神也没有,仿佛已经失去了皇叔,已经被休,已经无家可归了。
妙七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二小姐,你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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