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的惊慌失措比起来,容循依旧姿态端庄,他敛去眉眼意欲之色,坐到一旁,淡然的倒了杯茶。
恰好容善和明镜此刻回来。
“皇叔怎么来了。”容善手上捧着个透明的罐子,跑过去献宝似的把东西捧出去给他们看。
“皇叔你看,我和明姐姐抓到一只蝴蝶,您帮我给它画幅画吧。”
容善没注意到明姮的不对劲,明镜却是察觉到了,抬手贴了贴她有些红的脸,“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烫。”
她紧张地摸了摸自己额头比较温度,“不会是发烧了吧?”
“啊?”明姮拍拍自己的脸,摇头说,“没有,没有。”
“那你做什么了?”容善别有深意地望着她,明姮紧张地结结巴巴,“我......我没......”
“刚才偷懒玩毽子去了而已。”容循开口替她辩解,明姮点头之后反应过来又摇头,“不是,我没偷懒!”
皇叔竟然出卖她。
明镜闻言在附近找了找,果真在桌下寻到一只羽毽,她敲了下明姮的脑袋,“还说没有?再给我多抄十遍。”
“不要了长姐!”明姮耍赖地丢掉笔,不等她说话连忙转移话题,挤到容善身边去看她的罐子,“给我看看蝴蝶。”
“你看。”容善把罐子推到中间,里面一只浑身浅绿色蝴蝶翅膀完全展开,安安静静地趴在那里,像剪纸一样。
颜色很漂亮。
不过,明姮凑过去仔细看了看,“善禾,这不是蝴蝶呀。”
“嗯?”
容善也仔细瞧,“怎么不是,是呀。”
容循道,“谁家蝴蝶这么大只。”
明镜说:“不是吗?”
她们俩看着好看就给抓回来了,长着翅膀的可不就是蝴蝶吗。
明姮无奈地撑着下巴淡淡道,“这是扑棱蛾子。”
她以前和明澈经常抓。
蛾子笨的很,不像蝴蝶到处飞。
何况体型也比蝴蝶大只许多。
容善:......
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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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已渐深,落日之后凉风多了萧瑟之感。
王府书房灯火未眠。
“查的怎么样。”
容循翻着宫中送来的公文,书桌前站立着的,是一身黑衣隐于夜色的要离大人。他浑身只看到到一双如鹰隼的眼。
“王爷,二小姐的生母入京前的一切都无处可寻。就像是凭空来到京城,嫁入了护国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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