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良玉看看他,又看看林春儿,而后点点头:“你们自在就行。”
“现在这个时代,很多人不结婚,一样过得很幸福。家庭将会以不同形式存在于社会中,不单单是法律承认的那一种。”
“嗯。不结婚也免去很多麻烦。”宋良玉这样说,可不知为什么,又隐约觉得遗憾。但他而今不愿再管宋秋寒,父子关系说牢固也牢固,说脆弱也脆弱,就这么着也挺好。
几个人吃过饭又坐了会儿,傍晚的时候宋秋寒拉着林春儿走了,他得去别墅收拾点行李,下一周要出差,紧接着要随林春儿他们去希腊,后面怕是没有时间回去了。
两个人开车回去,进门的时候林春儿看到门口小小信箱,突然想起她在苏州曾寄给过宋秋寒一张未来明信片,她朝里头看了看,薄薄的一张明信片,安静的躺在信箱里。
“哎哎哎,宋秋寒,你好像有一封信。”
宋秋寒看她一眼,进门找到钥匙,打开了信箱。林春儿眼疾手快拿过那张明信片,揣进自己兜里。宋秋寒诧异的看着她:“我觉得这应该是我的?”
“谁拿到算谁的吧。”
林春儿有点不好意思。当时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写了一些虎狼之词,这会儿打死不肯给宋秋寒看了。
宋秋寒瞄了眼她的衣兜,也不跟她纠缠,进了门兀自上楼去收拾行李。林春儿则钻进阳光房,摆弄她那些花花草草。
想起明信片,又拿出来看了看,看完了又红着脸将它放回兜里。她的花已经开的很好了,五颜六色,十分好看,可是她整个人比花还要娇些。
宋秋寒站在客厅看到林春儿的小动作,微微笑了。你看她,独当一面的女强人,私下还有孩子气。他坐在沙发上放空,等林春儿伺候完花草。
一滴冰凉的水珠落在他唇上,他睁开眼,看林春儿将手藏到身后,弯下身来将他唇上那滴水珠吮去。柔软的舌尖,唇齿间的栀子香气。顽皮的眼撞上他的,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宋秋寒一手扣在她脑后,唇舌与她嬉戏。慢慢的又都认真起来,索性将她抱入怀中,滚烫的唇烙在她耳后。
黄昏有些喧闹。
他的手掌扣着她的脖颈,她的手捧着他脸颊,高高低低间看向他的眉眼,低声对他道谢。谢谢你扛下所有可能被世人诟病的缘由,将我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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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儿在临行前又去了那个小剧场,本子她已经改过了。她到的时候乔瀚文正在彩排,林春儿坐在台下静静的看。
王瑾递她一瓶水,轻声说道:“从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搞这么容易的话剧,他是导演,是演员,如果不是一个人抽不开身,可能舞美、音响他都想自己搞。”
“真好。”林春儿赞叹道:“他的情绪可真饱满,那么多台词,他是怎么一句不落的记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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