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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不到的,只要你叫的别太大声(1 / 2)

上课铃已经响过有一会儿了,苏怡却还坐在反锁隔间的马桶盖上。

她闭着眼睛,仰头靠在身后的白色瓷砖上,她眉头微蹙着,脸色并不好,可颧骨跟耳后却仿若被镀上了一层温润的潮红,看起来莫名地颓废却又说不出的撩人。

她两腿大开着,西装外套随意扔在两腿之间,领带已经被她自己扯松了,最顶上的衬衣扣子也解开了,放在膝头的右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显然在艰难地挣扎着。

她的手突然动了,像是突然下定了决心,搭在腿上的外套被她猛地扯开了,原本应该平坦的裤裆此刻却高耸着。

她勃起了。

苏怡显然小看了A分化期期间身体的冲动,现在的她,哪怕所处的坏境没有一点O信息素,阴茎也毫无征兆地充血勃起,这种事情甚至会发生在课堂上。

大多数情况下,她都能熬过去,虽然不容易。

可这次她因为临时考试漏服了一次药,半个小时前吞进肚子里的胶囊还没有发挥药效,可她的阴茎已经硬得要炸了。

她越想忽视它,它就越膨胀叫嚣,苏怡知道现在她如果还想要回到教室正常上课,就必须要马上撸一次。

苏怡抿紧嘴唇,她的手刚解开腰带,就听到了一串凌乱的脚步声,她做贼似的赶紧把手拿开,心虚地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却发现人没见洗手间,而是绕到了后面的楼梯间。

“……你说说你,怎么回事儿?还真是恶习不改啊!”

“能怎么回事儿啊!就是骚呗,一看到A就裤裆,恨不得脱了裤子就肏!”

“不是的,我…我没有。”一个怯怯的女声带着哭腔喊。

“嘘,小点声儿,你这么大呼小叫的,一会儿把人招来,倒霉的可是你,到时候……”威胁的声音笑嘻嘻地低了下去,苏怡什么都听不到了,只能听到刻意压抑的抽泣声,跟几声幸灾乐祸的冷笑。

不过被这么一吓,刚才还精神头十足的阴茎消停了不少,她整了整衣服出了洗手间,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发现正在被威胁啜泣的女孩居然是乐篱,剩下的两个女孩,苏怡闻不到她们的味道,应该都是B。

为首的那个女孩子留着超短发,有一双葡萄一样圆润的眼睛,深邃的五官搭配小麦色的皮肤,有一种异域的美。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她拍了拍乐篱的脸颊,没多大的劲儿,比起恐吓更像是爱抚,语气听起来也挺无奈的,“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吧,不止一次,离那个小美人远点!”

“我……我没有,”乐篱的眼泪吧哒吧哒地往下掉,她哭得鼻头都红了,声音软得像煮烂的芝士年糕,又甜又粘,“我只是…”

超短发的女孩不耐烦地用拇指擦掉她的眼泪,嫌弃地甩了甩手,“行了,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跟我演戏。这次是你先犯贱的,怪不得我们了。”

“糖糖…不……糖糖,你听我说,不…不是你以为……”乐篱伸出的手被另外一个高壮的女孩抓住了。

“啧啧啧,你还真是会发骚啊!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就是靠这个勾引那些A的,真是挺不错的,别说她们,我听着骨头都要酥了。”

她一边说一边开始撕扯乐篱的衣服,而那个被叫做糖糖的超短发女孩则盘腿坐在了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猪肉铺吃了起来。

乐篱哭得更凶了,她缩成一团,紧紧地护着自己,可根本敌不过对方,外套很快就被扒掉了,就在衬衣也要被撕开的时候,苏怡从后面抓住了她的手。

“谁他妈的找……”女孩在看到苏怡之后,脸色明显难看了不少,倒是那个糖糖、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

她甚至把剩下的一片猪肉铺往苏怡眼前送了送,“吃吗?挺不错的。”

“为什么要离我远一点?是谁找的你?”苏怡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两个问题。

糖糖把猪肉脯丢进嘴里,大口咀嚼着,“这可不能说。”

她拍了拍胸口,“我可是遵守承诺的人。不过呢,我可以透露一点无伤大雅的消息,”她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苏怡看了她一眼,完全没理睬她冲自己勾动的手指,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哇,她可真有趣!”糖糖忍不住兴奋地冲另外一个女孩感叹,在看到对方满眼迷恋地看着苏怡的背影之后,无语地踢了她一脚,“看什么看,到时候我可不想亲手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

“哎,你要去哪儿?”她反手抓住从地上爬起来的乐篱,乐篱用力推开她,脸上的泪水还没干,却已经完全没了刚才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她恶狠狠地瞪着褚棠,“褚棠,你以为你是谁,我再说一遍,我的事儿不用你管!”

“苏怡你能送我回家吗?”刚放学,乐篱就可怜巴巴地站在了苏怡的桌前,央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