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后背上搔挠,试图刺激他显露出某种猛烈的激情。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只会性交的动物,想要被咆哮的野兽操弄,插入时最好没有一丝一毫地温柔,只管横冲猛撞,像是个发泄性欲的嫖客强奸犯也行。
她不断张开唇喊着用力或者自己提臀来刺激祁瑾言,但似乎肏她的男人更像是个彬彬有礼儒雅的男人,温柔地和她做着羞耻的事情。
“肏我~猛烈地肏我!啊老公干我啊用力老板不要怜惜我啊~啊肏我”
祁瑾言将她的腿抬高,命令她夹紧自己,他含笑啄了她的唇,开始重起重落地挺动腰身。
盛夏被他操的腿夹得更紧,眉头紧皱着乱叫着,声音愈来愈大:“嗯~啊啊啊老公好爽啊做爱好舒服啊做爱好美妙啊我要死了了要死了啊啊”
祁瑾言用力地顶击着她:“宝贝儿,你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别人明天投诉你吗?”
祁瑾言说出这声宝贝的时候,愣怔了一瞬,他竟是脱口而出的,他在心底想,或许只不过是增添性交的情趣罢了。
盛夏却完全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更肆无忌惮地叫起来:“嗯~啊那她们肯定是羡慕嫉妒我啊我有超大号鸡巴啊老公不要停啊~别停下来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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