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言貌似心情不大好,不停地举杯,盛夏酒量极差,几杯下肚就醉了。
她依偎在祁瑾言的怀里,傻呵呵地笑着,她平常在他面前伪装惯了,娇羞而又傻乎乎的样子看得祁瑾言热血翻涌,燥热难当。
他自认为自己并不是重欲之人,却在最近迷恋上了女人的肉体,沉浸在肉欲之中,寻找刺激。
她五指曲张,成爪状,虚抓着他裆部坚硬拱起的一团,掌心正对着龟头,触接在一起,一阵阵的摩擦着。
祁瑾言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她气呼呼地哼了声:“摸摸~乖~”
要不是碍于司机在场,他真的要在车上干她了。
裆部的肉棒本就硬了,被她有意无意地揉搓更加坚硬,硬得发疼。
她握住他的鸡巴,扬起小脸,明亮的眸子流动着笑意:“坏人~”
“盛夏。”他抓住她的手,强忍住满腔的欲火,“别闹。”
司机停好车后,祁瑾言没有立刻抱盛夏上楼,而是抓住她的手握在自己坚硬鼓起的裆部。
“想不想在车里做爱?”
盛夏迷离的眸子看着他张合的性感薄唇,不受控制地贴了上去,轻轻地撕咬着:“金主爸爸说了算,你说在哪就在哪。”
他弯起的唇角表示他对这个称呼很满意,他捏住她的手牵引着她解开他的裤子,掏出肉棒后他恶趣味地问她:“金主爸爸的大不大?”
盛夏醉眼迷离,朱唇微启:“嗯哼~好大一根棒棒糖哟...”
他的肉棒握在她的手心,不多时龟头便分泌出了液体,黏黏地粘在她的手心,不管他如何哄她,她都不愿意再碰一下。
他将她的双腿挪开,脱下半边腿的裤子,经过他按摩阴蒂,阴道口潮湿得腻出了不少淫水,他用龟头在她阴蒂上磨蹭着。
她被他逗得浑身痒痒的,似醒非醒的状态让她急躁地扭动着臀部往上顶,弯起玉腿使得臀部抬起得更高,花穴暴露在祁瑾言的面前。
她兴奋地哼唧着:“啊~要不要嘛...每次都好久的前戏啊...直接强奸我不好吗?啊...好想被奸啊~”
看着她骚魅饥渴的神情,祁瑾言忽的笑了出声,不再折磨她,更不在忍着自己的欲望,毫不犹豫地对准穴口猛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