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仰起头,胸口因呼吸急促浅浅起伏。
两人上身还穿着衣服,身下却亲密地结合着,沙发旁边掉落的居家服还有男女内裤,无不在说明着这场性爱来势汹汹。
“阿言...阿言...夏夏要你...”被撑满的感觉让盛夏媚叫出声,当然这其中也有讨好祁瑾言的意味。
他喜欢听,那就叫给他。
祁瑾言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把她的双腿围在自己腰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开始有节奏地摆动。
他加快加重抽插的速度跟力道,她叫地就更加卖力:“嗯~阿言...夏夏被你弄得好舒服...好深啊~啊...嗯...”
祁瑾言重重地顶了下:“接着叫。”
盛夏:“...”
盛夏觉得就这样她还能有快感,是她天生的浪,还是金主天生的强。
她想要快点结束这场战斗,内壁下意识地吸附住他的肉棒,祁瑾言闷闷地哼了声,低下头在她耳畔轻吟:“把感冒传染给你好不好?”
盛夏没想到祁瑾言还有这么恶趣味的一面,她摇着头:“别吧,我还要上班呢。”
祁瑾言忽然捧住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微微眯着的眼眸,像是深潭将她吸了进去一般,他不是说不许吻他嘛。
祁瑾言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含住她的舌头吸吮着,就在她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松开了她,声音低哑:“以后不要拍吻戏了,这个吻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盛夏:“...”
她第一次拍吻戏就被喊卡了,初吻还成了别人的礼物了,很郁闷。
后来她才知道,他的唇只吻过一个人,不是夏夏,是盛夏。
盛夏当然不敢说她不稀罕这样的话,只能恭维着金主:“阿言...谢谢你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