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疼痛逐渐被一种从未体会过的酥麻感取代,她攥紧被子的手缓缓松懈,不自觉地抱住了祁谨言的身体,本能地哼叫着。
“嗯——啊——”
祁谨言凝视着盛夏泛滥着情欲的眸子,忽然笑了:“夏夏,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那样的温柔让她有种错觉,他其实在把自己当成珍宝。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这话不是对她说的,他在透过她看别人。
盛夏觉得她的金主是一个阴晴难定,床事凶猛的人。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腰身被他抬高,肉棒更深地贯穿她的嫩穴,抽动的速度时快时慢,盛夏觉得自己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飘零动荡,无处安置。
唯有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乳房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肌,细细密密的汗液,顺着肌肤纹理顺流而下。
她正沉浸在他制造的快感中无法自拔时,祁谨言的电话响了。
他腰间力度加深,却还是在听到电话的一瞬,便终止了律动,抽出的动作几乎没有任何留恋,眸子里更是没有半分情欲,径直跳下床,在床头柜上拿起电话。
盛夏觉得身下黏黏的,她分泌的液体还挂在她的腿壁,空虚感顷刻间一拥而上。
她听到他温柔的嗓音:“你别哭了,我马上过去。”
盛夏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她缓慢地移动了下身子,床单上印着血红,她白皙的胴体上遍布着红色的印记。
祁谨言挂断了电话,快速地套上衣服,他瞥了眼在床上坐着发楞的盛夏说:“这处公寓我会安排人给你办手续,算是我送你的礼物。”
盛夏想这礼物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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