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雍:“……”
他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地道:“你敢迈出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沈鹿溪维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臊眉耷眼地道:“那您想让卑职怎么办?”
姬雍蹙了蹙眉,用略微喑哑的嗓音道:“我十五岁那年,曾在军中待过很长一段时日,我为了严明军令,部队里未设军妓,有一日我夜半起来巡查……”
沈鹿溪听的正莫名其妙,就听他继续道:“就见营帐旁的高草里看到两个将士,一个半跪在另一个面前,帮另个解开腰带,手伸到对方身下……”他抿了下唇,颇为艰难地道:“我很久之后才知道两人在做什么,而且我的参将同我说,军中男子之间这般彼此抚慰倒也正常……”
隔壁的莲白媚音不断,宛如最好的催.情乐,姬雍在这样的背景下,用微哑的声音娓娓道来,一时让屋里的气氛越发靡靡。
沈鹿溪:“……”达咩哟,达咩达咩!!!
她意识到不对,有点想跑路,不料姬雍轻轻一带,就把她带到自己怀里,他就势翻了个身,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下。
他一手攥住她的右手,用自我安慰地语气道:“既然是常事,我和你试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终于把自己劝舒坦过来,捏住沈鹿溪的手掌,习惯性的挑剔几句:“你手怎么那么小?能握住吗?”不过掌心倒是柔嫩得紧,除了握剑的几根手指微有薄茧,其他处的肌肤跟上好的丝缎一般,握起来想必很舒服……
一只手握不住的话就两只手一起……
沈鹿溪人傻了,都忘了把手掌抽回来,一脸抗拒地出了个馊主意:“不远处就是楚馆,卑职帮您挑个女子……”
姬雍脸色直接变了:“什么样的人你都敢让她们碰我?”
沈鹿溪继续作死:“要不卑职把徐侍卫帮您叫来……”姬雍和徐冲的关系可不比她铁?
姬雍和徐冲的关系虽然极近,但也是君臣远胜于友朋,而且他想到这事儿要是和徐冲做就不由一阵反胃。他黑了脸:“你再胡言乱语试试?”
他紧紧握住沈鹿溪的手,不许她挣脱,他以为她在别扭:“放心,你帮我弄出来……我再帮你弄。”他喉结上下滚了滚:“不占你便宜。”
沈鹿溪差点吐血,这是占便宜的事吗!她有那玩意吗!
或许直男之间搞葫芦还挺正常的,不过沈鹿溪身心都是女子,而且她身上的可是太子啊,要是传到别人耳朵里,她不得担一个掰弯太子的罪名啊?!
眼瞧着姬雍硬拉着她的手,她眼泪险没吓出来:“殿下!殿下你冷静点啊!要是背上玩弄太子的罪名,卑职现在就跳江去!”
姬雍:“……”他不解道:“你喊叫什么?我许你无罪就是。”
反正不论姬雍怎么说,沈鹿溪都撒泼打滚地死活不答应,“既然你这般不愿,那……”他抿了抿唇,忽然道:“你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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