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才不管她说什么呢。
支娇娇用脚踢了踢大黄刨的那个坑,土块被她踢飞,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
支娇娇一下子屏住了呼吸直接用手刨了出来,一个金簪子。
支娇娇把簪子拿出来把土跟雪重新盖回去。
她一手拿着金簪,一手揣着大黄飞快的跑回了屋里。
在屋里她细细的观察着这个宝贝,这就是梦里说的那个金簪子了,就是因为它在自己家里被发现所以才害了爸爸。
支娇娇想到自己在黑市的那天,小寡妇说是要在古董摊寄卖的恐怕也是这个。
也就是说还有一个人和小寡妇一起计划了这件事情,支娇娇想了想这个人恐怕就是懒三儿。
除了懒三儿支娇娇还真想不出会有谁故意要害他们。
与此同时屋后刘庆阳家里坐着三个人,兰翠花,懒三儿,还有朱丫。
兰翠花一脸的晦气,看着懒三儿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这领导咋回事,我还想在他们面前闹上一闹呢,结果他们不来了?”
领导年前来村里已经是惯例了,但是今年这雪交通不便,本该昨天就来的领导调整了行程,直接取消了今年来月湾村的事儿。
兰翠花骂骂咧咧的,“他们不来,老娘怎么闹自杀。不把这件事情闹大,江贺衍怎么会给我们钱。”
朱丫坐在一旁唯唯诺诺的什么话也没说。
兰翠花越想越气怎么也装不下去了,“刘庆阳怎么就有你这个草包妈,现在你儿子死了,你连给他讨个公道都讨不来,你这个废物。你怎么不去死。”
懒三儿眼睁睁的看着兰翠花骂自己的亲姐居然无动于衷,他不耐烦的皱皱眉,“你跟她说有什么用,你刚才说江贺衍要跟支娇娇结婚是真的?”
“那可不是,下月十九呢。”
懒三儿敲了敲桌子,朱丫带着哭腔开了口,“你们到底是为了我家庆阳讨公道 ,还是为了钱。”
两个恶魔再也不装了,懒三儿狞笑着,“你还真是傻啊,人都死了讨什么公道,当然是要钱啊。”
懒三儿的手指点了点做出一个数钱的动作,“你儿子都死的不能再死了,总得给我们这些活着的留下点儿什么吧,不能让他白死啊。”
朱丫气得浑身颤抖,她恶狠狠的盯着懒三儿,“你们骗我,你们说江贺衍给钱是心虚,你们说我儿子是矿上害死的。”
懒三儿吐了一口痰,“人死在矿上怎么就不是矿上害死的。”
朱丫瞪着眼睛,干巴巴的手想要去掐懒三儿的脖子,“是你害死的,你让他去喝酒他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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