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蕙点头:给我爹娘做了道场,慈恩寺做的很好。
当年奔赴青州,当时青州残破,连个和尚都找不到,更别说凑几个和尚做个道场了。
到陆睿和温蕙回江州,也没做成。后来还是等生完孩子,在江州做的。
只如今,陆少夫人温氏蕙娘已经死了。温蕙恐父母在天之灵难过,又做了一场,告知爹娘自己还活着。
他们都没有提璠璠。有些话题不必反复提及,看她眉眼间的满足就知道了。
霍决摸了摸她的头。
温蕙用力搂了搂他的腰,在他胸膛深深地嗅了嗅。
霍决道:去洗澡吧,都出汗了。
温蕙看了他一眼。
是因为自己一走七八日,不高兴了吗?
肯定不会是因为璠璠。这次的慈恩寺之行,还是他安排的。没有他愿意,她怎么能接近得了璠璠。
肯定是因为好几日不见她吧,回头,多陪陪他。
旁人都怕他,她们都不知道他其实有多黏人。
这几日实在是令人满足,晚上温蕙尽情地泡了个澡,浑身都放松。
但寝衣穿上身,温蕙就注意到是新的。虽然本身就是柔软的衣料,但洗过几次之后,会更柔软更亲肤。这等贴身的衣物,比起新的,她喜欢穿半旧的。
忽然又提起袖子闻了闻。
怎地才几日不在家,丫头们就懒惰了起来,给她备的衣服竟还没熏过?
明日得说说她们。
霍决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洗澡洗得时间格外的久。
待他洗完出来,便吹灭了房中的烛火。
他撩开帐子走进床里,温蕙才转头想看他,他已经俯身吹灭了床头的灯。
床里一下黑了下去,只隐约看到黑色的人影,脱去了寝衣。
肩膀宽阔,劲腰细窄,手臂上肌肉隆起的形状隐隐约约,朦朦胧胧。
霍决平日喜欢点灯行欢,温蕙还以为今日不亲热了。
不料霍决上来就吻她,吻完就咬。
今日咬得格外重,像有情绪。
温蕙按着他的肩膀,微微喘:四哥,怎么了?
没事。霍决在黑暗中问,疼吗?
一点点。温蕙抽气,我可以。
霍决便放肆对她。
待情迷意乱的时候,霍决又上来吻她。
蕙娘,他在黑暗中轻声问,会离开我吗?
温蕙呼吸乱着,道: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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