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决跪下去,亲吻那美丽。
许久,温蕙忽然像是忍着什么痛苦似的,轻喊了声:霍决!
娇花颤颤,斜风细雨扑面。
霍决抬起头,手指抹抹唇角,起身。
温蕙呼吸还乱着。
霍决抱住她,温柔对她,到她平静。
只他想将手指进去,她却捉住了他的手,不许。
到底进去对女人来说是不一样的。
是仪式,是界线,是千百年来魔咒一样的束缚,无法轻易逾越。
温蕙平静下来,反推了霍决,给他他想要的。
只当她也去扯他的裤带时,霍决也捉住了她的手,不许。
两个人在不断的试探中,渐渐探索明白彼此的需要和底线。
最后相拥沉沉睡去。
温蕙感到鼻端还能嗅到霍决身上的香。
不像她曾经的夫君,她曾经的夫君喜欢的香淡而清。他说这样才符合君子之道。
沉则媚,厚则俗。
但温蕙没有觉得霍决身上的香俗媚。
他肯定是熏这种香已经很多年了,那香气像是深入了他的皮肤里,和他的体息已经彻底融合,再也分不开了似的。
温蕙为他的体息包围,睡得沉了。
陆睿还没到京城,陆正的信先到了京城他的族兄陆侍郎府上。
陆侍郎看看日期,这信该是陆正接了进士及第的金花贴后写的。
先说了陆睿点探花的事,又正式通知了陆侍郎陆睿的妻子因病过世。
最后,他道:【丧母长女为五不娶之首。孙女不可无人教养,嘉言不可无妻。弟在开封,鞭长莫及。此事郑重,托与兄长。】
世间有七出,三不出,还有五不娶。
没有母亲的长女无人教养,是为五不娶之首。
但若为着这孩子将来的婚配,由她的亲祖母,昔日惊艳余杭的虞家大小姐亲自教养岂不是更好?
陆侍郎只微微一笑,对妻子道:嘉言顶着冯学士的压力到陛下跟前求了丧假,只为奔个妻丧。他肯定想不到,这封信在路上跟他擦身而过逆向而行,他爹要我帮他再择佳偶。
妻子接过来看了看,道:说的也是有道理的。
当然。陆侍郎不以为然。
岂能让人指摘出没道理,说话做事,自然得事事有道理,有依据。读书人,都是这样的做派,包括他自己。
全权交给我们了吗?陆侍郎夫人仔细读了读,这就是只想在京城结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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