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摸摸我。
温蕙转头亲吻了他的颈子。
她听见霍决在她耳边深深吸气。
她收回手,张开手掌, 缓缓地抚上了他结实的月匈月复。
她听到霍决发出了长长的、舒服的喟叹。
这种接触,虽不能彻底地开闸泄洪,却像划开了一个小小口子, 有涓涓细流。
所以他每晚都要和她肌肤紧贴,相拥而眠。
这一晚, 帐中有乱了的呼吸。
温蕙将脸埋在枕头里,咬住嘴唇。
牙齿实在是比唇舌刺激得多。她能想象自己背上, 定是遍布了噬痕。
有几下甚至有点疼,他喜欢咬人。让人脚尖都绷紧。
侧过来, 霍决在她肩头啃噬,手掌在她的手臂肌肤上搓着。
但他今日不能再满足于此了。
他拉开了她颈后和背心细细的亵衣带子。
温蕙手臂收紧, 抱在胸前,想翻身再趴下去藏起来。
霍决不让。
他扯住那亵衣, 缓缓从温蕙的手臂间扯了出来。
小小的一块布料,还带着她的体香和体温。在手中攥了攥,丢到一边。
温蕙闭紧了眼睛, 感觉一只大而滚烫的手掌挤进了手臂间。
帐子里传出了她情不自禁的抽气声。
温松和陆正正要说话,外面传来了嘈杂声。
不好了, 不好了!老爷!有丫鬟慌张闯进来,夫人、夫人自缢了!
温松愕然。
一转头,看到了陆正的脸上一闪而过的狰狞。
什么!陆正拔高声音, 她怎地这样糊涂!我不过是想纳个新妾!
心中暗恨这丫头不晓事!竟闯进来当面嚷嚷!这原是他的书房丫头,调过去看守陆夫人的,到底不如陆夫人的丫头稳妥。
贤侄, 你等我!他说完,不待温松回答,钳住了丫头的手臂,匆匆出去了。
温松独自留在堂中,又愕然又尴尬。
很快,去青州报丧并和他一起回来开封的那个陆延匆匆来了。
怠慢舅爷了。他一脸歉意,直搓手,唉,这个事唉,您说唉。
温松问:到底怎么回事?婶子怎样了?
陆延道:救过来了,应该无碍。
他只是个下人,温松对他没那么尴尬,直问了: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