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眼泪。
小安觑他脸色,问:你让她伺候你了吗?
霍决依然不理他,坐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小安隐隐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小心地问:哥,你以前碰过女人吗?净身之前。
霍决抬眼反讥:你碰过?
小安明白了。
他努了努嘴,想了想,道:要不然,我伺候你一回吧。
霍决道:滚。
爱要不要。小安悻悻,我可是行家里手。
霍决道:你作了我兄弟,就不能再做这种事。
这一听就是外行话。小安乐了。
你不懂。他终于有个事可以睥睨霍决了,真这事,舒服着呢。
霍决道:舒服你当初不想办法留在书房。
那时候又不比现在,留在书房有什么前程?当个玩意,主人不喜欢了,就该扔了。我只是想跟你一样奔个前程。小安道,但并不是这事本身不好,恰相反,你得尝过才知道个中滋味。
霍缺只哼了一声,喝茶。
小安没办法,因这种事,若没亲尝过,便领略不到美妙。他磨磨牙:等莺莺养好了,我好好调/教她,定让她把你伺候舒服了。到时候你就知道有多美了。
霍决却道:不用。
他垂着眼,道:等她好了,让她走吧。
小安:走去哪?
霍决道:你看着办。
小安恼道:我怎么办?你倒给个章程。
霍决沉默许久,道:她受不住我。
再折腾一回。他伸出右手,盯着自己的手心,大概就弄死她了。
放她走吧。他说。
小安恼道:所以叫你悠着点啊。干嘛非这样,你很快活吗?
他没看出来。他进去的时候,看到霍决的眸子阴沉得吓人。非但没有纾解,现在想想,显然憋着纾解不出去。
霍决只把脸别过去。
他找到了泄洪的口,堤坝却太脆弱,经不得冲,只能忍下来。
好吧。她看着的确脆得跟什么似的。小安叹气,你既好这口,我来想办法吧。
这一个不行,总能找到行的。他哥哥是个没经验的在室男,他的房事,他当弟弟的义不容辞得管起来。
霍决没有拒绝,只眸光晦涩,投到锃亮的青砖地板上。
京城的重大人事任命,自然会写进邸报里,走官驿的快马,以最快的速度传播到各省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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