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菽讥讽道:“二姐姐,若说收买下人,也需要时间不是?我们打完架,我就到祖母这里来了,你比我更有时间收买下人吧?”
“祖母……”安念攘痛苦地嚎叫。
老太太厌烦道:“好了!”
“念攘,你母亲如今病着,你父亲公务又忙,没人管教你,才会由得你这样胡作非为,目无尊长,看来祖母不能再如此放纵你了!”
安念攘慌了:“祖母,念攘知道错了,请祖母饶恕念攘。”
安念熙也着急求情:“祖母,念攘还小……”
“大姐,你还要纵容二妹妹吗?难道大姐被二妹妹拖累得还不够惨?”
说话的是花畹畹。
安念熙抬头,对上了花畹畹一双犀利嘲讽的眼睛,心里憋屈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花畹畹向老太太道:“祖母,正因为二妹妹还小才更要管教,如果等大了酿出大祸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老太太微微颔首。
花畹畹道:“如果二妹妹继续呆在国公府里,只怕阖府这些少爷小姐们谁也不能安生。”
安念熙恼怒地看着花畹畹:“安和公主,你到底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怂恿祖母将二妹妹赶出国公府不成?”
花畹畹平静道:“大姐,就算祖母真的把二妹妹赶出国公府也是为了大姐你好啊!大姐你忘了吗,二妹妹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带累大姐你的,大姐差一点被她害死……”
“我是她亲姐姐,她是我亲妹妹,她害不害我都是我们两姐妹的事情,不劳你操心!”
“大姐好糊涂,大姐难道不知道祖父祖母对大姐寄予厚望?大姐不知道你和二妹妹之间,谁才是国公府的未来希望?大姐怎么可以为了姐妹私情,而置整个国公府前途于不顾?”
安念熙傻眼了,花畹畹是如何知道她和老太太之间的秘密的?
花畹畹继续道:“大姐一向疼爱二妹妹,把二妹妹宠坏都是小事,如果二妹妹把大姐姐也带坏,那祖父和祖母该有多伤心?”
“念攘的确不能再留在府里了……”老太太终于发话。
安念熙和安念攘痛苦地喊起来:“祖母……”
老太太道:“畹畹说的句句在理,念攘闯了太多祸,屡教不改,是不能再纵容了!”
彭飞月受了安念攘太久的欺压,没想到自己就算搬出了望月小筑,她亦能打到新月阁来,实在太嚣张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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