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赵女士平静如常,但宋先生已然变了脸色。
像言韵这种外地来的显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看周围人一派震惊的脸色,她有点好奇:“什么意思?怎么大家都这样了?”
陈朗淡淡说:“那是宋家承认她身份时,宋先生送她的戒指,算是他们俩的婚戒,中间那颗钻曾经是宋先生祖母的陪嫁。”
言韵明白了:“所以说这戒指很重要?”
陈朗说:“很重要。”
重要到那是她在宋家身份的象征,是宋氏家族和长辈对她的认可。
而今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拿出来捐了。
大家捐的都是身外之物,没有人会把真正重要有意义的东西拿出来捐。
所以周围一众豪门圈的老板太太们都在观望,等着看戏。
但是宋先生没有按他们的期待当众暴跳如雷,而是很隐忍的克制了下来,随后举牌竞拍:“四百万。”
言韵说:“有意思,这是打算拍回去?不会要秋后算账吧?”
陈朗说:“谁知道呢!”随后跟着举牌:“四百二十万!”
言韵猛偏头:“你有病啊?你掺和什么?”
陈朗不正经的笑:“我觉得那枚戒指很配你啊?”
言韵无奈:“大哥,拜托了,你可别折腾,我只想看别人的笑话,不想让别人看我的笑话。”
那位宋先生再次举牌:“四百五十万。”
陈朗马上就要跟,言韵赶紧拦他:“你他妈非要老子骂你是吧?”
陈朗被她压下来,最终这枚戒指以四百五十万的价格回到宋先生手中。
陈朗感慨:“便宜他了,8克拉的戒指少说值个六百多万。”
言韵瞪他一眼:“那本来就是人家的。”
她起身:“厕所在哪,我去上个厕所。”
陈朗给她指路:“出门,左拐。”
会场有好几个门,言韵好像出错了门,她在外面绕了几圈都找不到厕所,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她在心里骂陈朗不把话说明白。
外面天已经黑了,走廊还算亮堂,每隔一米就有一盏壁灯,所以她不是特别害怕,就是一直在绕,在找路。
绕了二十分钟左右,经过一块露台,有个穿正装的年轻男人,坐在露台边缘,脚伸在外面,用一根伸缩望远镜看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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