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时坤皱眉。
阮夏勃艮第酒红的薄唇勾起迷人的弧度,“时总,别急,我亲自脱衣服。”
“就算莫谨能第一时间猜出来是我绑架了你,也没用。一路上,换了六波人,六辆车干扰监控,”
“我名下商铺有120间,房产有370套,厂子有26家,你说莫谨一间一间找过来,得到什么时候?”
“莫太太,从你落进我手里的那一刻,你就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了!”
“乖乖顺从我,我能让你少吃点苦头。”
阮夏面色不变,圆圆的杏眼像是水洗过的葡萄,“多谢时总的提醒,我亲自脱衣服,不就是为了好好表现吗。”
话音落下,两只嫩藕是的胳膊交叉,捏起白色薄薄针织衫下摆,往上一提,黑色的修身吊带修饰出的饱满露出来,显的腰身愈发纤细浅薄。
裸露的莹白肌肤和黑色交织出抓人眼球的色差。
饶是时坤阅女无数,此时还是吞了吞口水。
这俱身体真是无一处不美。
完美的让人迫不及待的想蹂躏。
他魂都飞了!
迫不及待俯下来。
阮夏嫣红色的拇指扣到后背一捏,防尘塞落进指尖。
喉头,下面,都是男人的死穴。
可惜尖端不够锋利。
未必能一击即中。
她没有任何犹豫,脸上漾起如花笑颜,手掌蓄满力--正戳进眼球中心。
时坤黑色的瞳孔还定格着对她的惊艳,欲。
撕心裂肺尖叫:
“啊~~”
手本能捂上脸。
鲜红的血从之间流出开。
阮夏立刻起身,飞起一脚揣上摄影师的脸。
同时,手夺下他手里的摄像机狠狠朝他头上砸去。
鲜血从男子头上汩汩涌出。
这办公室并不膈音,时坤的惨叫引的门口的保镖推门而进往这边重来。
阮夏咣当又把沉重的摄影机扔到玻璃门上。
“嘭”的一声。
玻璃炸裂,细碎坚·硬的玻璃碎片往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大汉脸上刮去,几人本能抬手遮脸往后退。
阮夏冲着这个空档,跃入桌子上借力从碎裂的玻璃门飞过去,一脚踹断一个大汉的手腕夺下他手里的砍刀。
刀柄在手中耍出一个剑花,正面握住握住砍刀,雪亮寒光上下飞舞在这些大汉眼前。
一时间,厂房里都是砍刀相撞的刺耳乒乓声。
一个娇小纤细的身影穿梭在其中灵巧的接刀,砍刀。
“杀了她!杀了这个女人!”时坤捂着眼睛冲过来在外围疯狂叫嚣。
却又不敢靠的太近。
几十招下来,大汉这边已经至少有五人手上,捧着伤口龇牙咧嘴的唏嘘。
阮夏纤细的手臂上也挂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刀痕,正好在之前眉刀割出的两道细密口子之间,身上衣服也被溅上整片整片的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