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去哪了?”白粟朝莫涵吼。
莫涵不知道怎么答。
他走到许娇身旁,单膝跪下来,手覆上她的手。
许娇抬眼看他:
“你到底去哪了……”
她抓住他的衣领子,疯狂的晃他,抽打他,崩溃的哭泣。
“我是全市的笑话,你知不知道……”
中途,她甚至赌气的想,大声问问所有在场的人,有没有人愿意娶她?
刚才,只要有人说愿意娶,她就愿意嫁。
新郎婚礼迟到--天大的笑话!
她胸腔里都是恨,整个人处在歇斯底里的状态,带了甲片的指甲又锋利,刮到莫涵脸的瞬间,莫涵脸上嗖的出现三道血痕。
白粟心疼了。
她一把拽过发疯的许娇,狠狠给了她一巴掌,“你凭什么打我儿子?这不是许家,不是你发疯的地方,我告诉你,我儿子就是有错,也轮不到你来打。”
许娇愣愣看着这母子二人。
阮夏踩着高鞋走过来,鞋跟在地板踩出踢踏踢踏的轻盈节奏。
几个人都顺着声音看过去。
只见阮夏挽着莫谨走过来,薄薄的红唇开启,黑白分明的眸子眼波流转:
“许娇,上一次我婚礼的时候,你是怎么说来着的?‘没有爱的婚姻是不幸福的,结婚必须要嫁给自己爱的人’”
“既然结婚仪式不重要,别人的眼光,嘲讽,面子不重要,那你现在疯成这样是表演吗?你应该拿出你当时的做派,云淡风轻的说一句,‘没关系啊。’”
“你……”许娇腿买过来,手指着阮夏的脸,怒吼,“你说什么!”
在许娇手伸出来的那一刻,莫谨手一抬,许娇的手指立刻被外力强制圈成圈,贴着手心的骨头。
许娇感觉自己的手指像断了一样疼。
比手指更叫人害怕的,是莫谨眼睛锐利的冷光,“我妻子不是你能指的,再有下次,我保证手指就是断了。”
莫涵拉过许娇护在身后,瞪向莫谨。
阮夏继续道:“果然啊,刀子扎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闹别人婚礼的时候理直气壮,只要被抛弃的不是自己,出丑的不是自己,都可以轻飘飘接过。”
莫涵脸色一白。
许娇死死咬着唇,恨的牙痒痒。
阮夏挽着莫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