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踌:“那应该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了吧。”
阮夏:“宋总也是个很棒的人呢。”
宋踌笑,眼睛弯弯的。
舀一勺鸡汤放进嘴里,咸鲜香浸满味蕾,还是记忆里那个味道。
让人留恋。
有酸酸涨涨的东西在胸腔搅动。
他头低下好久,再抬起头,眼睛一片清明,道:“很好喝呢 。”
阮夏,“你喜欢就好。”
宋踌慢悠悠吃着饭,阮夏拆开花束,拿剪刀修剪花枝,插·进花瓶里。
她头微微垂着,专注的选着花,睫毛卷翘,像扇面开在眼睛上,奶白色的灯光从头顶照下来,皮肤像羊脂玉,圆润小巧的鼻头有一点拓影,唇微微抿着。
像仕女图上走出来的人。
粉色的康耐馨,白色的剑兰插·在白色的瓶子里,用喷壶淋上一些水珠,清清淡淡的香味飘过来,白色的病房添上了一抹鲜活的生命力。
宋踌一颗心柔柔的。
她心思总是这么细腻,能把人照顾的很周道。
如果那些时光不曾凋零,该多好。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
*
从医院回来,阮夏洗了澡,躺在床上很久也没什么睡意,数了很久的羊,刚迷迷糊糊,被人抱进怀里。
鼻尖闻见熟悉的薄荷海盐的香,糯糯喊:“哥哥。”
莫谨紧紧搂着她,“是我。”
阮夏也不睁眼,脸拱进他温热的颈子,寻找温暖,“怎么回来了?”
莫谨:“我都知道了,怕不怕?”
阮夏:“我没事,宋踌救了我,只是意外,我不怕的。”
莫谨手把她箍的紧紧的,寻找真实感,“我怕,我不敢想,要是你被伤了,我大概会疯。”
“阮阮,我被你吓死了。”
他狠狠吻上她唇,无比庆幸。
深深的爱,浓浓的眷恋,化成灼热的吻,烫热她每一寸肌肤。
她亦紧紧抱着他回应,粗,沉的气息熔在一起,一颗心咚咚跳着,像要跳出身体。
一场欢好结束,他下巴抵着她额头,低低道:“要是能把你装进口袋里,走到哪里都能带着就好了。”
被滋润过的阮夏,眼睛湿漉漉的,声音娇娇的,嗲嗲的,“那样会不会烦我?”
莫谨摸着她滑嫩的身,“不会,我永远不会烦你,以后还是让保镖跟的近一点。”
阮夏笑,“意外而已,这种概率很小的,你别这么担心啊。”
莫谨:“有点患得患失,你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阮夏:“当然啊,我们要一生一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