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容将军之所以会突然变成五公主的贴身侍卫,居然是五公主自己求来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要如何接下去。
云娆并不认识这位荣平郡主,却知道她为何对自己怀有敌意。
她还记得钟钰跟她说过,容珺初回京时,不少勋贵人家都在打听他的婚事,荣平郡主就在此其中一。
云娆沉默的看着眼前趾高气扬的荣平郡主,不忘在心中默默的记上容珺一笔。
这男人就是个祸害。
之前是岑时卿,现在是荣平郡主,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温释月与温澜清姐妹二人,早在荣平郡主开口不久,就来到云娆身边,两人听到这一番话,面色同时沉了下去。
可她们虽是相府嫡女,身份到底比不上有郡主封号的荣平,再气也不能在此时替云娆开口。
云娆微微捏紧手中帕子,抬眸迎视荣平,微微笑了下:“郡主那日未受邀赏花宴,怕是误会了什么。我自幼在佛寺长大,回京才不久,在赏花宴之前,仅于容将军有过一面之缘,何来倾心之说?容将军并非我向父皇讨要来的,就算容将军是郡主的梦中人,你再如何倾慕于他,也不该将这个帐赖到我头上。”
容珺能说会道,她跟在他身边这么久,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虽然还是说不过他,却不表示她被人欺到头上时,只能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说,乖乖当个逆来顺受的哑巴。
昨日容珺说的那些话,的确提醒了她。
她现在的身份,除了皇宫里的那些贵人,谁敢欺她?她再也不是那个任人可欺,不能随意回嘴的小丫鬟,就算荣平郡主是江北王的独女也不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是她先招惹的,那么就不能怪她说话不客气。
温释月原以为云娆没见过这种场面,被人刁难时,会不知如何应对,没想到她居然马上反击回去,丝毫不落下风。
她不由得讶异且赞赏地看了云娆一眼,笑吟吟地点头附和:“就是,五公主回京不到一个月,除了进宫参见皇上以外,平日里都待在相府,可说足不出户,哪来的时间结识容大将军。”
荣平郡主不以为然的哼笑了声,红唇微张,欲要再说。
温澜清却早一步开口,淡淡笑道:“臣女倒是曾听闻容大将军初回京时,有不少人家上荣国公府说媒,听说其中就有江北王府的人,不知此事可为真?”
原本安静看戏的闺秀们,见平时最为低调谦和的温二姑娘都开了口,不由得眼神微妙起来。
她们今日本就有意与五公主结好,没一会儿便纷纷站好队,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起来。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