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十分确定,所以找起玉佩时,他更加地大胆,用了舅舅温斯年一直都不同意的手段,才能这么快就寻到。
岑太傅听见“三个哥哥、两个姐姐”时微怔,却很快就想通,但他还是摇头。
“既便如此,还是不够,明天你把人到你舅舅那,我亲自与她滴血认亲,一验便知。”
岑煊忽然沉默。
岑太傅皱眉:“怎么了?”
“儿子还没跟您提过她的身份。”
岑太傅眉眼微沉:“不论她是什么身份,只要她是知知,她就永远是我们温岑两家的女儿。”
“她名叫云娆,就是容珺传闻中的那个外室。”
“什么?!”岑太傅不自觉提高音量,眉眼浮现怒意。
岑煊耐心解释:“她从小被荣国公大公子捡回府,原是容大公子身边的丫鬟,后来容珺在太子的接风宴上喝得酩酊大醉,将人强占收为通房。她并不想当容珺通房,想方设法的逃了出去,没想到又被容珺抓了回去。容珺怕她再逃,干脆在外头置了间私宅,将她锁在屋内,窗户钉死,哪里也不让她去。”
虽然还未真正确定这个叫云娆的小姑娘是不是知知,但岑太傅光是听见儿子的话就快气炸!
国公府那位大公子,强占丫鬟当通房便罢,人小姑娘都千方百计的逃了,他居然那么卑鄙无耻又将人抓了回去。
抓回去也罢,居然还将人当成禁-脔。
说好听点是金屋藏娇,说难听点就是私自将人囚-禁起来,这个容珺简直混账至极!!
岑太傅越听眉头皱得越紧,难得急躁地打断岑煊:“你的意思是,容珺不会轻易放人?”
岑煊点头:“是,他对云娆有过分的独占欲,完全就是个疯子。之前儿子试过许多法子,想帮助她离开容珺,却屡屡失败。”
岑太傅差点被气笑:“假死药可试过了?”
岑煊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试过了。”
“……”岑太傅哑口无言,好半晌才又找回声音:“的确是个疯子。”
岑煊:“儿子也能带着人将人抢走,但如此一来,就会闹得人尽皆知,舅舅的想法是,尽量在不让任何人发现知知的身份下,将她带回来,否则一旦被人知道知知曾是容珺的通房,还当过她的外室,那──”
岑太傅厉声打断:“你舅舅此言有理,这些事,绝不能让人知道!”
岑煊安静半晌,终于说出最麻烦的一件事:“时卿她曾见过云娆,也知道她就是容珺的通房。”
岑太傅低声沉吟,似在思索琢磨什么。
“此事不用担心,若是确定那名叫云娆的姑娘就是知知,我和你舅舅自会想办法解决。”
岑太傅:“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她安静的从容珺身边带走。”
岑煊垂眸:“其实儿子还有一个方法,只是一旦使了,容珺很可能疯得更厉害,我不确定他之后会做出什么事。”
岑太傅闻言不禁皱眉:“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