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从墙上蹦下来,好奇地盯着那个包袱,里面的响声忽然停止了。
他们好像认识折瑶诶,不?能动他们的东西吧?不?然折瑶要生气的。
它使劲儿嗅了嗅,脑海里又想起了过往无数个折瑶悉心教?导的记忆,只能忍着那股子馋意,转身慢吞吞地离去。
天下的鬼这么多,怎么没几个是它能下口的呢?它最近似乎,越发地馋了啊,真想把那些小鬼全吃了……
毫不知情的折瑶并不?知道这一晚小一曲折的心里路程,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吓人的梦,可她醒来之后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折瑶闭着眼。
好多年没做过这种梦了……
自从在地府挂职之后,折瑶的梦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难得会有她都不记得的梦。
以至于洗漱的时候都在发呆,到底是做了什么梦啊?
天一掌门靠在门边看着她,因为太入迷不?知道撞了几次椅子,次次都听得他忍不?住闭上了双眼。
听着都痛!
“我说,你好像还有事情没做。”天一掌门准备让折瑶清醒一点,“虽然不知道朝尉给?你写了什么,但你买的那些男子衣裳是给他买的吧,不?要忘了给?他送过去。”
折瑶转身,惊恐地望着他:“我有买吗?”
她思考了很久,觉得自己大概是情感回避型,也就是……活该母单的那群人,最大的特征就是但凡异性露出一点对自己有意思的情绪,就想立马断绝联系。
“这桌上的不?就是?”天一掌门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为什么是这个表情,朝尉说了什么吓着你了?”
外间的桌上放了好大一叠衣裳,还是她昨天回来特意整理好的。
折瑶深吸一口气,想到昨晚看到的纸条,第一次看的时候,她都不敢相信,直到在广场上再看了一次,才确认。
大师兄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啊!
折瑶伸手抓了抓自己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好烦噢,这让他怎么面对大师兄。
天一掌门笑道:“年轻人就是别扭。当初是你自己想要换亲的,现在又不想了?说起来,其实两家都没交换过婚帖,你们俩也算不?上未婚夫妻。”
“本来就是口头上的婚约罢了,你不?必觉得有负担。”
“什么!”折瑶手上一个用力,抓下?好几根头发,痛得倒吸一口气,“不?是,您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和大师兄的婚约不作数?”
“当然不作数了,越家都不知道你的存在呢。”天一掌门朝白汀小一招手,领着他们出去玩,走之前撂下?一句,“越家好像在给朝尉物色未来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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