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高兴得大笑,说道:“还是秦爱卿有主意,不像那些——,如此朕明日就召见西夏使团,将此意表明。”
秦道川称道吾皇圣明,皇上关心了一下他的伤情,又赏了他一根老山参,就要他回去好好养伤。
秦道川一回府,秦东避着众人传了许御医地话,秦道川倒是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妥,点了点头,吃了药,又换了药,就去了右院。
进了书房,观察着若舒的神色,慢慢坐在她身边,轻轻说道:“可还有不舒服?”
若舒闭了下眼睛,没理他,秦道川继续轻轻说道:“我真的吃了药的,直到去西夏前才停了的,那天我也是吃了药,定是许芜桐那个庸医骗我,你相信我。”
若舒依旧没理他,秦道川又说道:“我猜到你介意什么,只有许御医和秦东知道,他们都不是嘴多的人,我们先瞒着,待过段时间再提,别人也猜不出日子来。”
若舒终于忍不住转过头来,说道:“你还真是老套啊?”
秦道川解释道:“我一听说,就知道你必会生气,一是气我骗你,二是气怀上的日子,所以路上就想了这个主意。”
若舒突然觉得心里一阵发热,冷汗就冒了出来,秦道川见了她气得手都发抖了,就有些慌,说道:“你别急,凡事有我,你我是夫妻,生儿育女人之常情,万事有我,你只管养好身子。”
若舒拿起一颗软糖放入嘴里,含了一会,觉得心情平静了些,手也不抖了,才说道:“秦道川,你少将你的三十六计用在我这里,事以至此,顺其自然即可,我的孩子我自是宝贝得很,不用你在这里嫌三嫌四的。”
秦道川听了,知道自己又捅了马蜂窝,如今是解释不清了,就站起身来,说道:“我找他去。”说完出了房门,直接出了右院,忠澜叫他也没听见。
直接找了秦东问他可说与别人听了,秦东忙摇摇头,秦道川说道:“送份诊金去给许御医,交代他切勿外传。”
秦东说道:“上午给了,他不接。”
秦道川说道:“换样东西,再去。”
秦东应是,心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许芜桐刚从宫里下值,走出了宫门,转了个弯,就见路边秦道川冷冷地望着他,许芜桐心想自己果真猜得不错,就慢悠悠地下了马,秦西立刻接了缰绳,许芜桐随秦道川进了小巷,秦西和秦北一个挡在一边,许芜桐也不说话,秦道川望着他,他也坦然地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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