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哎?不是判了死刑吗?怎么突然给放了?”
“听说是县令大人找到了真凶。”
“真凶?不会又是抓错人了吧?当初抓张远判刑都没他杀人的直接证据,难道说时隔一年突然找到了?就咱们这位县令?”那人摇摇头:“我不信。”
“是真的。”
“那你说说凶手是谁?”
那人左右看着,随后神秘地说了句:“就是阿玉的相公林生。”
同桌的人听到这话更加不信了,笑道:“我就说这位县令又胡乱抓人了吧?还抓到人家相公头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林生啊,是敌国的细作。”
同桌的人惊道:“这…老刘,你不要因为我不信你说的话,就拿这种事诓我吧?”
“我诓你做什么?”老刘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来,喝酒。”
“前些日子在山里抓了一大批人你知道吧?”
“知道啊。”那人点头,随后问道:“难不成跟这事有关?”
从几年前开始进了山里的人都莫名其妙失踪,也有人去衙门报官,可结果都是不了了之。
后来来的这位苏大人,大伙都知道她是个什么样子,就没人再敢去衙门报官,只好不往山里去。
就是上了山也不往南边去,山东那边的树都砍的差不多了,所以砍柴的人也就少了。
“那可不,关系可大了去了。那些人可都是跟敌国勾结意图谋反的叛贼!先前进山的人大都被他们给害了。”
“咱们县令大人这么些年就是在查这件事,她为了降低那些反贼对她的戒心,这么多年一直被咱们误会。说起来,咱们骂了她这么些年,也欠她一句道歉。”
此时在他们旁边的那桌也有人加入了谈话:“你们是在说今日县衙里发生的事吗?”
“是啊,你也听说了?”
“我当时就在衙门里,哪还用听说。咱们这位县令虽说是女子,但心智胆魄不输男子,隐忍这么多年不说,还敢孤军潜入敌营不费一兵一卒活捉了这么多反贼,实在是厉害。”
“谁说不是呢。”
......
一传十,十传百,随着讨论的人越来越多,最后酒楼里来吃饭的人都在谈论这件事,而吃完饭出了酒楼的人也会跟相熟的人谈论此事。
苏瑶忍辱负重端了山里反贼老巢的事,就像滚雪球一般越传越广。
“还记得三年前的那场大雪吗?那时朝廷是运了救灾银过来的,可都被那些反贼给截了去,害得咱们被困在城里迟迟等不到朝廷派的人过来,那都是被他们给害了。”
“还有咱们那位前任县令,也是因为这事被他们暗中杀害,压根儿就不是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