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时清欢不免疑惑,微微蹙眉。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是在向我暗示,师父不是好人吗?
楮墨,你别这样师父是个不错的人。
他就是,性格软了些,这也不是什么错啊。”
“他性格软?”
楮墨勾唇,摇摇头。
哂笑到,“我单纯的老婆哟,你认识的你是以前的霍湛北,不是现在的了。”
“嗯?”
时清欢诧异,“什么意思啊?
你快说明白点,别总是话里有话的。”
“哎。”
楮墨叹口气,想了想。
说到,“虽然时间很短,但是湛北改变挺大的。
我现在也是见识到了,一个人,性格转变起来,真的是可以判若两人。”
时清欢拧眉,有些急了,“到底”“别急,听我说。”
楮墨继续说到,“知道汤议员吗?”
“嗯。”
时清欢点头,“当然,汤蓓蓓的父亲。”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要不是汤蓓蓓,她现在和霍湛北,或许已经结婚了。
楮墨勾唇,似笑非笑。
“汤议员,已经栽了这次竞选,成问题了,搞不好,还要进监狱。”
“啊?”
时清欢惊愕,捂住嘴巴,“怎么会这样呢?
汤家,在荔都不是很有地位的吗?”
“是。”
楮墨点点头,“但荔都这个圈子,尤其上流社会,本身想独善其身,就是很难的,如果有人存心想要对付你,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所以”时清欢秀眉微蹙,“有人成心要对付汤议员?”
“嗯。”
楮墨点点头,别有深意的看着时清欢,“知道是谁吗?”
“……”
时清欢愣了愣,她并不笨,只是从来没想过要算计别人而已。
此刻听楮墨这么一说,难道还没有猜到吗?
只是,她不太敢相信,“你是说,霍湛北?”
“嗯,没错。”
楮墨扬唇,淡笑。
“湛北为了弄垮汤家,那可真是下狠手!
要说,论钱财汤家完全不是h的对手。
湛北以前是个不问世事的公子哥,只知道画图的少爷,放下画笔来,那也是相当了得!
汤议员现在,忙的焦头烂额,据说湛北那儿,还有猛料。”
“啊”时清欢颇为震撼,真的是无法想象。
这真的,不是她认识的霍湛北。
“怎么”时清欢拧眉,摇着头,“一个人,会变得这里厉害?”
“嘁。”
楮墨哂笑,语调又变得酸酸的,“还能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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