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贺然只是紧紧盯着他漂亮的脸蛋,再次开口:“还有那个地方,我要看看有没有受伤。”
“没有,没有!”许枕情绪有点崩溃,哭喊:“你都离开这么久,怎么可能受伤?”
贺然深黑色的眸微动,似乎被他不经意直率的话取悦。但为了让小狐狸真真正正地记清楚规则,他冷酷地低声催促:“快一点。”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贺然看到,但这是第一次在视频里,贺然不在自己身边,对着自己的只有一个冷冰冰的手机,让许枕有一种被窥看的错觉,他整个人红成一颗快要从树上掉下来的桃,透着□□的可口,散发着甜蜜的清香。
贺然用指尖在屏幕上慢条斯理地摩挲他紧闭着的,红透的眼皮,爱怜地勾画,压抑着沉重的呼吸,才缓慢地:“好了,宝贝以后知道乖了吗?”
听到贺然口中冷冰冰的“你”终于变成“宝贝”,许枕又想哭了,他咬着唇用发抖的手把衣服全都穿好,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哭得声音都有些嘶哑:“我会乖的。”
贺然看他乖巧十足的样子,闭了闭眼睛,忍不住想象着人在自己身边缩到自己怀里,娇气地撒娇,又自虐似的压制某个蠢蠢欲动的地方,嗓音哑得厉害:“嘘,宝贝不哭了,以后被欺负要告诉我,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知道吗?”
许枕一边抽噎一边怯怯地问:“真的不嫌弃吗?”
贺然笑了笑,忽然举起左手,露出修长的手指上熠熠生辉的戒指,在热烈的晨光里,低头轻吻了一下戒指,闭着的双眼那么虔诚,他维持着亲吻戒指的姿势睁开眼定定锁住许枕,目光里的黑雾似乎被阳光穿透,他一字一顿:“我很想回到宝贝身边,吻你的唇,吻到你哭不出来。”
听到这句,许枕一下子从侧脸红透到耳根,连哭都忘记了,粉白的唇角勾起一个小小的、甜蜜的弧度,大脑一片空白,忍不住对着屏幕,噘起嘴亲吻了一下,发出一声“啾”的声响。他被自己吓到了,羞涩地挪开摄像头,才敢发出一点吃吃的笑声:“这样也算亲到了。”
贺然完全怔住了,急促地喘了几声,又用那种让许枕头皮发麻的眼神看着他,那里面强势的压迫感和深沉的欲仿佛要通过屏幕压上来,吓得许枕一把把手机压到自己胸膛上,明明什么也看不到了,脑子里还显现着贺然那吃人般的眼神。
他轻轻拍着自己的胸膛,等缓过来忽然想起什么,目光一变,又凶巴巴地举起手机,还可怜巴巴的脸顿时垮起来,兴师问罪,“你还没告诉我学姐是怎么回事。”
贺然顿了顿,唇角勾起一点戏谑的笑,突然懒散地点了一根烟,慢悠悠地边抽边回答:“她住在我隔壁,但我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没有搭理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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