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瘦了,多吃点饭。”
晏文琢像是在点评一件作品,给出了上手后的摸后感。
晏秋心刚才浪的起飞,现在清醒过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沉默装死。
晏文琢也不管她理不理自己,掐住她的腰,挺腰发力,一下一下把自己的欲望往她身体里撞。
抽插,研磨,刮蹭。
整根没入时,晏秋心的小腹上都被顶出了鼓包,像是要破土而出的笋芽儿。
晏文琢的呼吸越来越重,快感累积,头皮都有些发麻,只能更加卖力的抽插。
晏秋心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身体的舒爽骗不了人。
嫩白的胳膊像是柳枝,缠上了父亲的有力臂弯。
软软的呻吟着,弓起了身子,腰底下能塞进去一个枕头。
晏文琢顺势揽住了她的腰,捞面条一样,把她拦腰从床上捞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两个人对坐着抱在一起,下体还紧紧的连在一起。
晏秋心坐在父亲大腿上,感觉父亲的肌肉都是硬硬的,比自己的骨头都要硬。
身子软成一滩水,要不是双臂还挂在父亲脖子上,简直要融化在床上。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思
考,顺从着身体的本能,爽过一时是一时。
晏文琢的呼吸有些凌乱了。
体位转换,女儿的穴肉像是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肉棒被紧紧的套弄着,动一下都有些艰难。
那穴肉还不停的吸吮着棒身,像是上万张贪吃的小嘴儿。
晏文琢就着这个姿势,缓缓地挺动腰身,在里面研磨着,全方位的感受着女儿的窄穴。
晏秋心这会儿咬紧了嘴唇,一句话都不讲,连一声呻吟都不想漏出。
“这会儿倒是矜持起来了?刚才叫那么骚浪,后悔了吧?平时怎么教你的,过犹不及。待人接物,理宜从权达变。”
晏文琢慢条斯理的缓缓抽插,还能分出心神去教女儿。
晏秋心气都要气死了,谁要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听大道理啊!?
可是仔细想想父亲说的也有道理,想反驳都反驳不了。
晏秋心在父亲跟前顺从惯了,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的尺寸,仿佛抓住了他的把柄。
晏秋心故意收缩小穴,去夹他,暗戳戳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快感累积的足够,晏文琢就着这个姿势,把晏秋心压在了床上,重新耸动着劲瘦的腰肢大操大干起来。
肉体相撞的“啪啪啪”的声音和“咕叽咕叽”水声不绝于耳。
鲜嫩的小穴里的汁水被挤压出,在肉棒的快速搅弄里变成了白色泡沫堆在了穴口。ρó⒅@c.℃ó⒨(po18ac.com)
汁水四溅,打湿了两人的下体,连床单都不曾幸免。
“你说你刚才怎么就那么骚?这会儿怎么不叫爸爸了?嗯?继续叫啊,叫爸爸操烂你啊,骚货。”
快感越来越盛,临近高潮,晏文琢也开始口不择言,越说越激动,动作也越来越凶猛。
打桩机似的疯狂抽插着。
一下,两下,三下
十下二十下
百下
“嗯爸爸啊爸我不行了爸”
晏秋心的小穴又酸又麻,胀胀的,快感如潮水,要将她淹没。
“怎么就不行了?嗯?早知道你这么骚,做爸爸的就该早些操你,日日操,夜夜操,把你的骚逼操烂,让你还这么浪!”
晏文琢做完最后的冲刺,闷哼了一声,恋恋不舍的拔出自己的肉棒,尽数射在了女儿的光洁小腹上。
晏秋心也颤抖着身子到达了另一轮高潮,她对父亲描绘的场景起了反应,若是父亲更早些时日操自己,该是什么场景下偷尝禁果呢?
是自己背不全《唐诗三百首》,他拿戒尺打自己手心的时候吗?
是自己怎么都学不会《锁麟囊》的甩腔,被他关在书房一遍遍练习的时候吗?
还是,那次离家出走,被他打得半死扔在阁楼的时候呢?
无论哪次,都挺刺激的。
被关在阁楼的时候,父亲来操她最好。
阁楼上的那两个月无聊的厉害,人都要无聊疯了。
怕父亲把自己关一辈子,养伤的前几天要不是不能动,真想一头撞死。
后来,冷静下来的时候,清楚了父亲不会亲手毁了自己,知道开学的时候他肯定会放了自己。
日子也就有了盼头。
那两个月晏秋心也想通了很多,父亲想要一个听话的女儿,那自己就做一个听话的女儿好了。
如果那时候,父亲瞒着母亲日日偷偷上阁楼,和自己在阁楼里翻云覆雨,是不是日子不会那么难熬呢?
在晏秋心失神的时候,晏文琢已经清理好了自己射出的精液,再次把晏秋心抱在了怀里。
是的,他又硬了。
不多时,房间里男女的喘息声和各种淫词浪语再次响起来,空气都跟着升温,满是情欲的味道。
隔着没关紧的门清晰的传到了客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