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后及时从中调停,再这样下去,只怕到明日都说不到正题上,“这位是徐贵人,你不认识也正常,他身子不好一直在养病,现下还是第一次出现。”
南瑾言嗯了一声,“所以和今天叫我过来有什么关系?”
凤后咳嗽一声,“徐贵人,你来说吧。”
徐贵人虽然养病许久,可性格却是风风火火的,一点没有病美人儿的做派,“下侍虽在病中,可也听人说过贵君如何如何,心里便一直存了好奇,今日身子见好,才想着去给贵君请安,谁知去了钟粹宫却没见到贵君,反而听人说贵君已经出去一日了,谁都说不准他去了哪里。”
徐贵人这么说,南瑾言觉出味来了,他呵了一声,“怎么,我去哪里还要跟贵人报备?”
“下侍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徐贵人冲着身后的宫侍使了个眼色,“贵君独自一人离宫,怎得不跟千岁说一声?要是被人误解了可怎么是好?再怎么说,贵君现在是凤都的贵君,可不是凌朝的什么皇子王爷了。”
南瑾言皱眉,这是怀疑他背叛御凤音?不过很快他就笑了,“空口无凭,贵人说话可有凭证?”
“自然是有的,不然下侍何以敢来到凤仪宫说?”徐贵人还不知道自己将要大难临头,“还是烦请贵君把今日到底去了何处,见了何人都说说吧,不然这人证的话……贵君是抵赖不得的。”
徐贵人话音才落,从外头走来一个身穿宫侍衣服的人,他在看到南瑾言的时候显然有些惊慌失措,但很快镇定下来,“奴才是贵君宫里一个粗使下人,今日贵君突然失踪,且没带贴身侍从……”
话说到这里,他的意思便显而易见了,徐贵人看向南瑾言,“既如此,还请贵君好好解释一下今日到底做了什么,凤后千岁在这里,也好不至于冤枉了贵君。”
南瑾言冷笑一声,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这位作死的贵人,“贵人既然想知道我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为何不去问问陛下?”
徐贵人心头一跳,没由来地出了一身冷汗,他咬牙,“贵君不必虚张声势,陛下今日事忙,在御书房一整日,这是阖宫都知道的事情,陛下又如何得知贵君的行踪?”
“看来贵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南瑾言干脆站起身,“黎青,把这位徐贵人带回去,让陛下亲自向他解释解释。”话说到这里,南瑾言也不得不佩服御凤音有先见之明,这不,又给钓出来一个看他不顺眼的。
“你做什么——”徐贵人见黎青走过来,有些慌了神,不过到底没抗拒成功,黎青本就是暗卫出身,当即打晕了徐贵人的小侍,将他钳制在手中。
“千岁——千岁救我——”徐贵人人都快吓傻了,赶紧向凤后求助。
“贵君这是何意?”凤后看到这样,知道自己再不出面也说不过去,赶紧开口,“徐贵人也是关心贵君,他到底也是陛下的君侍,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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