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些日子她和那人接触得久了,才发现原来爱到深处刻骨铭心到底是什么滋味,可无奈的是她与黎然之前横插了一个南瑾言,而且黎然自己也不愿意,这也就难办了。
别的不说,单是这几日,只要是见到南瑾言的地方,她都没有再见到过黎然,服侍御凤音的从来都没有傻子,她如何不会明白这是黎然在故意避着她?
时间一闪而过,转眼间已经到了御凤音二十四岁的生辰日。
这天南瑾言仍是和往常一样,丝毫没有把它当成是一件大事,反观其他人,南瑾言已经是够淡定的了。
“主子,今日是凤都陛下的生辰,方才内务府来报,说大喜的日子,所有君侍出席必得着吉服,您看……”
黎然翻出了南瑾言的贵君之位吉服,他知道从前御凤音在南瑾言及冠礼上说过什么,正是因为如此他心里才觉得忐忑,看着那吉服最上面的冠子,心里为南瑾言揪了一把汗。
却没有想到南瑾言只看了看那枚曾被御凤音描述过的冠子,上缀着的珠宝着实华丽,却沉甸甸的,让南瑾言心里堵得慌。
他叹了口气,并没有拒绝,“服侍我更衣吧。”
“主子,今日凤后在莲花台设宴,去得晚了只怕是不相宜。”换好了衣服,见南瑾言还有种想要留下的意思,黎然出声提醒。
南瑾言低头看了看隆起的肚子,摇了摇头,“走吧。”他说道。
莲花台。
“凌贵君到。”原本还有说有笑的莲花台,此刻听到内侍通传,立刻静了下来。
凤后一脸惊艳地看着南瑾言,赶紧让人把他扶着坐下,“果然还是贵君吉服更大气些,衬得上你。”
南瑾言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没作声。
好在凤后一早知晓他的脾气,见他没有理会也为生气,低头看到他的肚子,“听说你前几日动了胎气,现在如何了?虽说如今天还热着,可晚上依旧有凉风,你出来黎然怎么不知道给你加一件披风?”
南瑾言拦住了黎然正准备请罪的动作,“是我不想,不愿黎然,虽说晚上有风,但我总觉得身上燥热难安,问了太医说这是正常现象,也无法开药缓解,如今这夜灯倒是格外舒适。”
凤后点点头,“孕夫多燥热,也难为你了,这大夏天的,顶着一个肚子四处走动,听说前几日陛下要给黎然赐婚,你不容易,甚至还动了胎气,便是为了此事吧?”
南瑾言没有否认,“黎然自幼起便跟着我,我自然不愿意委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