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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凤音下朝的时候还是碰着了南瑾言口中的昭仪贵人之类……只不过心里惦记着南瑾言,今日的御凤音只略和人搭了几句话,便又回了帝阙殿。
任由旁边站着的昭仪贵人之类如何的恼怒,她也不会知道。
“陛下今日下朝好快。”南瑾言已经起身,穿戴妥当坐在榻上,若不是御凤音回来得快,只怕他还要睡着。
御凤音皱了眉,“怎得你近日这么不对劲?”
南瑾言抬头,眯着眼睛看她,“哪里不对劲?”
“哪里都不对劲。”御凤音坐下,顺手揽了南瑾言入怀,“叫太医过来瞧瞧好不好?朕瞧你这状态也太不对劲了一些。”
说着,御凤音不由分说地去叫了如墨,让她过去请太医来给南瑾言把脉。
南瑾言就是觉得身上懒懒的,一点都不想动,甚至连开口说话的心思都没有,便随着御凤音去了。
因为是御凤音亲召,太医不敢怠慢,赶紧拿了药箱匆匆赶来,“下官参见陛下,参见凌君上。”
“行了。”御凤音摆了摆手,“快过来给凌君看看。”就这一会儿的功夫,眼看着南瑾言就又要睡着,这根本就不像是没事人。
太医领命,很快拿了帕子上前来,盖了南瑾言的手腕,精心听脉。
太医足足把了半个时辰的脉,最后一脸凝重地收了手。
南瑾言早就不耐,收了手回来,“我这是得了什么绝症了?倒让太医把了这么长时间。”
太医却是一脸疑惑,小声嘀咕着,“奇怪……”
“如何奇怪?”御凤音也有些不耐,她怀里是南瑾言,“你且直说就是。”
“回陛下,君上的脉象有些奇怪,像是……滑脉。”
“当真?”“你说什么?”
一男一女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惊喜,一个有些……不知所措。
太医的神色却并未有几分放松,“回陛下,只是疑似,下官并不敢十分肯定,君上的脉象有些不正常,这……着实奇怪。”
“凌君不是凤都人,与寻常凤都男人不一样也实属正常。”御凤音压下心头的喜悦,开口,“既是要确定月份,那便把太医院留守的其他太医都叫过来,一个一个为凌君把脉便是,朕就不相信,朕养着这么多的太医,会没有人把出来凌君的脉象。”
太医退了下去,南瑾言仍然是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
“阿言,你可听到了?太医方才说你这是滑脉。”御凤音拍了拍南瑾言的脸,就连声音也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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