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有信任过阿言,还是说阿言从来没有拿我当过妻主?”御凤音将问题扔给他,“阿言若是问,我便会告诉阿言,何必要在暗中试探呢?”
南瑾言心中一惊,“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阿言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跟我说呢。”御凤音无辜地摊了摊手。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在背后调查我。”
御凤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阿言以为,你在我这里有多特殊?特殊到我愿意花费功夫去调查你?”
说着,御凤音看向南瑾言,眸色是南瑾言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蔑视,“你觉得你配吗?”仿佛在她面前南瑾言就是一只蝼蚁一样,微不足道,脆弱到,她动动念头就能杀死南瑾言。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南瑾言瞬间捂了心口,“御凤音!”他低吼。
“这只是一个警告。”御凤音似乎旁若无人一般,驱马比南瑾言多出半个马身,“南瑾言,我说过,我的耐心很有限,今天晚上,我等你过来,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没有了御凤音从中作梗,南瑾言心口的悸动很快缓了过来,只是方才御凤音的话,多少也听进了他的心中,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薄唇紧抿。
不过到了晚上,御凤音又有了别的事情,倒是让南瑾言暂时逃过一劫。
长平过来了。
“属下参见主子。”男人二十岁左右,容貌倒是俊俏,只是那苍白的唇色到底是出卖了他。
御凤音心下了然,以长平的性子,得了她的命令之后恐怕伤能下床之后就立刻赶过来了,“伤得如何?”
长平脸上泛过一片红晕,只不过因为有伤在身,看得不是太真切,“属下管教不力,还请主子降罪。”
“行了。”御凤音声音淡淡的,“你伤还没好,之前的事也已经受过刑,我若再罚你,又成什么样子?以后就不用在那里了,跟在我身边吧。”
“是,谢主子垂怜。”长平没想到御凤音非但没有降罪,反而让自己留在了她身边,瞬间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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