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南瑾言不过是个从蛮夷之地过来的和亲皇子,又这般嚣张跋扈,殿下怎么看上这样的男人?”南瑾言觉得糟心,正君也糟心极了,往年都是他跟着御凤音前去,每次去后御凤音总会在自己房中宿几晚,如今御凤音竟让南瑾言也同去……
“公公,我等不及了,必须要想个法子除掉他,否则这府中便是连我的立足之地都没有了。”南瑾言是正君嫁入太女府遇到的最大挑战,这个软硬不吃的男人,又是从凌朝那个男尊女卑的地方过来的,身上的武功还不凡,正君拿他根本就没有办法。
“他从凌朝过来,听说最近侍寝有些力不从心,殿下知道他是体质开始发生改变,还专门让御医配了汤药调养着,再加上他会武,就是体质被改变了,有了御医家传的汤药调养,体质又能弱到哪去?”正君咬牙。
“与其主子下这个手让殿下埋怨,不如借陛下的手。”公公突然对正君耳语一句。
“公公说的是——”正君忽然懂了,凤都男儿出嫁前若习武,出嫁后为了不伤到妻主便会被妻主赐下一碗化功散,除非妻主有恩准才可不必如此,但那是寻常人家,换做是皇室,尤其是还是储君,未来的帝皇,后府的男人必须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为的就是怕刺客有心,借男色来接近刺杀。
“我这就和母亲传信,让她向陛下递折子。”
正君喜不自胜,也许是看到了未来被赐下一碗化功散的南瑾言,糟心事解决,自然心情好。
太女正君母家。
“昕儿书信一封,说那凌朝来的南侧君在太女府中仗着自己得太女宠爱作威作福,不仅打伤了他的陪嫁公公,更是连秋猎都勾引得太女同意带他前去,再这么下去,昕儿怕是在太女府没有容身之地了。”太女正君的母家是一个大家族,历史已久。
当今家主正是他的母亲,此刻陈家主拿着那封书信,面色凝重。
“母亲,小弟信中可是向母亲求助?小弟可有解决之法?”
说话的是陈家少主,太女正君陈昕的同胞姐姐陈琼。
“自然是有的。”陈家主捏着书信,递给陈琼。
“说说你的看法。”待陈琼看完,陈家主开口问道。
“小弟准备以侧君自幼习武入府后却未被太女赐下化功散为由,让母亲上书陛下,赐下化功散?”陈琼看完思索片刻,“母亲,此举太过冒险,不应该由母亲开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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