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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虞庆洋去七中把虞知的所有东西都还给虞知,虞知看到的时候也什么都没说,她知道她被扫地出门是迟早的事情,虞庆洋还能把她珍视的东西还给她,她已经很知足了。
笑着跟他挥手:“爸爸,再见,你一定要长命百岁,健康平安。”
虞庆洋湿了眼角:“知知,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一定要跟我说。”
虞知笑着摇头:“爸爸,谢谢你和妈妈把我养大,如果有机会尽孝,我还会把你们当成父母,只是你们若是无恙,以后我大概再也不会见你们了。”
虞庆洋太难过了,语无伦次:“知知,对不起,爸爸没能留下你。”
虞知摇头:“爸爸,对你而言,妈妈和姐姐才是最重要的,我不过是个外人,你不必难受。”
虞庆洋摇头,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突然蹲在地上哭地像个孩子:“知知,都是爸爸不好。”
虞知也蹲下抱了抱他:“没有,你很好,你们都很好,你们支持我的兴趣,宠我爱我十六年,比什么都珍贵,你们都很好。”
不好的只是我的命而已,没必要抱怨太多,最起码你们给了我生存的勇气。
虞暖听到虞庆洋来了,也出来见她爸,结果就看到虞庆洋和虞知抱在一起哭,她上前去一把扯开虞知,怒不可遏:“还在我爸跟前装什么可怜,滚开。”
虞知起身拿了自己的东西,跟虞庆洋道了别转身就走了,她甚至没看虞暖一眼,虞暖委屈地看着她爸,虞庆洋也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出了校门,开车走了。
虞暖站在那里独自落泪,她爸怎么这么对她?
难道她真的就什么都不如虞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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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的时候,又有人找虞知,摸索到操场去了,是一个穿着破旧的妇女,花白的头发剪地很短,穿着破旧且宽大的衣服,衣服洗得发白,鞋子上沾满了泥土,说着一口方言味很浓的普通话,逢人就问谁是虞知。
走到操场边上的时候,李庆峰正在那里看他们班学生军训,听到有人问他,他一回头只见一个中年妇女佝偻着身影站在他不远处正在说着什么,他仔细听了听才听出来她问虞知在哪里。
李庆峰问她:“你是她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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