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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重新标记,镜子前挨艹,jing液she涨肚子(2 / 2)

“第四次了,江裘。”

许徽咬着江裘的耳垂,在他的耳边吹着气说道。

江裘低低地喘着气,他已经完全没力气了,后穴被粗硬的鸡吧硬生生地操入,肚子鼓胀起来一块,软软的奶肉也被叔叔的大手覆盖住,随着操弄在空气中颤动。

江裘实在是跪不住,他浑身都湿透了,手指都难以抓住什么东西,更难以抓住滑溜溜的浴缸边缘。他已经被叔叔的大鸡巴顶到潮吹好几次了,叔叔操他操得格外用劲,后穴都要被捅坏了似的,男人精瘦的腰身猛地撞击他的臀部,每每都把他顶到浴缸壁。

江裘胡乱地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反而软了腰滑做到叔叔的大腿上,把鸡巴吞得更深了。

许徽如同教小孩似的,他抓着江裘的手,叫小孩乖乖抓好,抓牢了,江裘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是被叔叔从后面猛地撞击了一下,肉棒研磨着后穴的穴肉,把嫣红的嫩肉都顶得抽搐。

江裘没有力气,他咬着下唇,哭着又滑下来,又被许徽箍住了细腰,咕叽咕叽地把后穴里的水都操出来了。

“不...不行...呜..叔叔...好累...换...换个姿势....”

江裘咬着下唇,他拼命地摇着头,猛地被人抬起屁股,精水全都被射了进去。

“好...好多...叔叔..射了好多..进来...呜..胀死了...”

许徽在浴缸里操了他的后穴一次,又插进来他的肉逼里。

许徽让江裘坐在自己的怀里,他一边揉弄着江裘的肉缝,把那个肿胀的花蒂弄得更加红肿,一边用粗大的阳具插干着小孩的花穴。

许徽的动作不紧不慢,他一边操着,一边说道:“按照约定,还有四次。好了,江裘,时间还长,乖乖告诉我——”

许徽咬着小孩的耳垂,他似乎是很喜欢这个动作,毕竟小孩的耳垂着实敏感,许徽一舔弄,小孩的湿逼就会突然夹紧,差点把许徽夹射了。

“你怎么爬到温安的床上的?”许徽问道。

江裘被操得意识模糊,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呜...啊...蛋糕...呜.哥哥给我吃蛋糕...啊...然后...他.”

“他..他就...操我...”

江裘说完,就被许徽抱起来,许徽把他抱到镜子前面,一边从后面插他,一边拨开江裘散在额前的碎发。

“他是这样操你的吗?”许徽从后面猛地一记狠操,让小孩猝不及防地夹紧了双腿,他吐着舌头,撑在镜面上,呜呜地叫唤了几下,又哆嗦着腿被按在洗手台上跪住。

“不...不是...啊...呜..”江裘说道,“哥哥...呜..抱着操..操我...呜..边走边操..我...”

江裘受不了了,他的意识一片模糊,叔叔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他被迫跪在洗手台前,身后叔叔勃起的巨大阳具一次又一次地发狠操入他的湿逼。

“看看自己被操成什么样子了。”许徽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被他抱着操舒服吗?”

江裘眨着眼睛,他的眼前是一片水汽,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个镜子里面的人影。江裘着实漂亮,他的脸颊绯红,吐出来的舌头上沾着男人喂进他嘴里的精水,下巴上还沾着些干涸的精液,黑发上也有一些,看上去很是淫靡。那对大奶子紧贴在镜面上,又被人揉捏。

江裘的下身更是淫靡,小孩嫩红的逼肉被操得肿胀,湿湿软软的,吞吐着巨大的性器,逼口被操得嫩出了汁水,粘稠的白浆沾满了腿根,就连大腿处也沾着一条淌下来的精液的痕迹。

江裘呜咽着,他咬着下唇,摇着头,却喊出来的是:“舒..舒服..要被顶死了...呜...”

“哥哥...要把我..插死了...呜..那天...他..后来..啊...”

许徽停下动作,他拔出自己的鸡巴,按着小孩的腹部,似乎是要那些射进去的精水淌出来。

江裘呜地喊了一声,他的嫩逼又酸又涨,肚子更是难受,他哑着声说难受,又被叔叔问后来呢。

“后来发生了什么?”许徽说道,“这些床上的话,都是温安教的吗?”

“哥哥...让我在楼梯上..用...用骚逼...把他的精水含出来...”

似乎是这句话太过羞耻,小孩半天才哭着说出来。

许徽说道:“奶子也被玩了?”

小孩胡乱地点头,他大开着双腿,能够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腿根抽搐着,汩汩地吐出白浆。

“后来...和哥哥..呜..在别墅里...啊...做了很久...呜...”

“有多久?”许徽的话语已经带上了怒意。

“不知道...呜啊...记不清...叔叔...啊...记不清了..呜..”

许徽把他抱起来,湿热的逼口又把男人的鸡巴吞了进去。

江裘掐着许徽的肩膀,他扬起脖颈,无声地尖叫着,过度的快感在眼下俨然成了麻烦。

“叔..叔叔...要被..插死了...好快...啊..呜....”江裘被人抬着屁股抱起来,两条细长的腿被分开到极致,他的湿逼径直被粗大的龟头进入,阴唇被性器撑到最大,被操地浑身哆嗦。

许徽抱着他,说道:“夹紧了。到书房前,把我含出来,不然就再多操你一次。”

江裘神志不清地闷哼了几声,他靠在许徽的肩膀处,哭得厉害。

许徽问道:“你那天,为什么要跟我说,只被人用手指进过呢,嗯?”

江裘咬着下唇,似乎是怕掉下去,他的逼肉把许徽的鸡巴吸得很紧。

“我..怕..叔叔觉得..我...我脏...”江裘呜咽着说道,“我...我喜欢叔叔...最喜欢..最喜欢叔叔...”

许徽笑了一声,江裘分辨不清楚他是什么情绪,就可怜巴巴地凑到叔叔耳边,带着哭腔说道:“叔叔...我..我错了...放过我..好不好...呜..啊..要死了...呜!”

江裘几乎要被这突然地顶弄操死了,他的双腿差点没有夹住许徽的腰身,一只脚踝半垂到地上,另一只则被许徽抓住,又架在了腰上。

江裘的脚踝处也沾着精液,湿漉漉的。

“你在许温安的床上,也是这么说的?”许徽问道,“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还要跟许温安上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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