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起了过去的种种,聂世雄如坠云雾,眨眼间,这份感情似乎变了质。
不知何时,女儿对他的意义已然不再是血缘的羁绊,男人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天会做出如此道行逆施之事。
“还疼吗?!”
手摸着伤疤,轻声问道。
聂慧只顾着哭,根本没注意听。
她咧开嘴叉,泪水迷住了双眼,父亲的面容模糊而扭曲。
男人没得到回应,饱满的热情,突然减退了不少,及至视线往上,瞧见了女孩干净诱人的阴缝。
那股冲动的欲望,蓬勃而出。
此刻理性的情潮退却,兽性占据了高地。
眼球被血丝纠缠着,混沌不堪,手指伸出去,拨弄着小巧的花瓣。
做都做了,还能回到以前吗?他想回到以前吗?这条路,开弓哪有回头箭,女儿如此漂亮。
一想到长大后,要跟别人亲吻碰触,男人便肝肠寸断。
他嫉妒,羡慕,可以名正言顺拥有他的人,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聂世雄知道自己变态,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生活足够枯燥,他能从这样的扭曲关系中,获得快感。
说到底,他在某些方便不够自律。
有人性缺失的一面,他承认,但不想改正。
缩回了手指,男人合身压在了女孩身上,手抚摸着她的奶子。
嘴里发出不怀好意的怪叫:“嘿嘿桀桀……”
聂慧被他狂狷的嘴脸吓到,动都不敢动,直到火热得龟头,顶在了穴口。
她浑身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瘪着小嘴,咬着牙,缩紧阴道,连连摇头,男人的手从乳房上移开。
搭在了她的肩头。
目光居高临下,带着淫邪的散光,泼洒下来。
下面滚烫,坚硬的龟头,怼开小阴唇,使劲往里扎。
女孩下意识的往后退缩,可男人的手扳住她的肩头,往前压。
“嗬嗬啊……”
聂世雄的目光,锁定了女孩。
像个镇定的刽子手,沉着非常,一寸寸得往里挺进。
女孩不停的吸气,双手被皮带捆绑着,缩在胸前。
她什么也没做,也做不了,这是一场单方面的酷刑,直到龟头整个插进去,男人略微松开口。
聂慧的穴口很疼。
她发出一声尖叫。
不再看向父亲,而是将焦距对准了下面。
因为半躺半坐的缘故,两只奶子鼓溜溜的,下面的肚皮存着些许褶皱。
她的身体几乎蜷缩起来,那根巨大的肉棒,在阴户的下面,此刻长而黑的可怕,就像一杆钢枪。
随着男人的深入。
女孩的啜泣声越发的明显。
她知道求饶没用,单单是看着。
男人和女人相处,便是这么的奇特。
明明不喜欢,可女性的本能还在,聂慧受不住眼前的视觉冲击,心跳开始加速。
下面仍然很疼,父亲的性器依然可怕,但邪恶的物件,所表达的涵义非凡,本身就是神秘,污秽而刺激。
再加上乱伦的禁忌。
女孩的心潮起伏不定,产生一种莫名的屈辱快感。
她呜咽一声,眼看着父亲的阳具,捣入了半根,自己下面涨的好像要裂开。
看着鼓涨起来的腹部,聂慧的心理只有一个念头:爸爸的鸡巴又肏进来了?!
“嗬嗬呃啊啊……”这样的想法,令其羞臊难当,痛苦不堪,可被人奴役,强奸的别样滋味,冲击着她脆弱的观感。
父亲无疑是魁梧和强大的。
无论从体魄,还是为人处世都是如此。
女孩们大都喜欢强者,愿意依附和顺从成功男人。
强者无疑分为很多种,而聂世雄雄性荷尔蒙爆棚,霸气侧漏。
聂慧在他的眼中,如同蝼蚁般的存在,只要他想,便可揉圆搓扁。
而女孩也有这样的感觉,下身被插入了性器,对方抽送了第一下,她便死了心,默默忍受煎熬。
父亲的鸡巴粗大,黝黑。
每次插入,上面的表皮都会来回伸缩。
数不清的黑色褶皱堆积在那里,随着男人的操弄。
来回蠕动着,要多邪恶便有多邪恶。
而浓密的阴毛,展现着,旺盛的精力。
聂慧的性经验,来自于男人,他看着父亲将鸡巴抽出来,硕大的龟头,怼在阴缝的顶端,压住了阴核。
“爸爸想要操遍你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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