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年岁也不是很大,五十来岁,身材瘦削,精神矍铄。
他站在庭院中央,指挥着,众人干活,时不时的还要分神,留意着别墅里的风吹草动,有那么一刹那。
似乎又听了,女孩娇滴滴的哭泣声。
他心下一动,连忙扭头,望着聂慧所在房间的窗户发呆。
这些日子家里总是不太平,说到底,还是小姐总生病,先前,孩子有了小病小灾,吃了药,姜养几日也就好了。
毕竟年少,身子骨的精气神充足。
可最近,聂慧病得越发频繁,以往暑假,对方的行程安排的满满登登。
不是学习,就是四处,游玩,如今,半个假期都要过去了,她还是病恹恹的模样,并且精神面貌极差。
作为管家,真心疼爱孩子。
每每医生过来,都会跟其打听一二。
可说来说去,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头疼脑热,外加崴脚扭伤。
也不严重,只是久久足不出户,在房间里闷着,会不会耽误了康复。
今日尤其的古怪,小姐的房间里居然传出哭声,这绝非他的错觉,更奇怪的是先生的态度。
似乎漠不关心。
还有那个菲佣,说是来照顾小姐的。
可她每天都做啥?除了三餐外,便像个看门狗守着小姐。
聂宅,富贵之家,安保做的固若金汤,根本不需要她这样严防死守。
再来,对方的态度,也令其不痛快,方才跟她沟通,居然完全不听,而且还振振有词的反驳自己。
那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她只听先生的,别人管不了。
管家活了半辈子,从未见过如此无礼之人,可想想,她如此放肆的背后,又不禁疑惑不解。
人是先生要找的,现在又是这般个使唤法。
里面肯定有猫腻,而一切的关联人,便是小姐。
聂慧到底怎么了?家里的气氛压抑非常,似乎有什么,神秘龌龊的事端,在云山雾罩的被隐藏了起来。
管家能坐这个位置,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他心思细腻,察言观色的功夫了得,只不过平时颇为低调。
给豪门做管家,得有眼色,放低自己的身份,尽心尽职的效力。
否则以聂世雄的为人,精明强干,眼睛是不揉沙子的,说到底,即是降低存在感,令其无后顾之忧。
恰在此刻,王妈凑了过来。
手里抓着一把瓜子,扬了扬攥起来的拳头。
眼看着就要完工,便有了些闲情逸致磕瓜子。
本来他不想吃的,可心理烦躁,遂伸出手掌。
王妈抖了抖干巴巴的爪子,寥寥数颗落了下来。
管家的脸色当即有点难看:“就这么点,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还是你自己吃吧。”
说着,又还了回去,王妈翻了个白眼,嗤嗤的笑出声来:“哎,白给你的,你还嫌弃?要想可劲造,自己买去。”
两人俱是聂家的老人。
工作起来毫不含糊,私底下也较为亲近。
“不就是瓜子吗?”管家颇为不屑的回道。
王妈没有回嘴,突然凑的更近,吓了管家一跳,支着手肘,将人往远推。
“哎,你别介,我有话要说。”
她也不是豪放之人,说这话时非常严肃。
管家眉头一皱,沉声道。
“你,你方才听没听到,什么声音?”她鬼鬼祟祟的说道。
男人眉心微跳,轻声咳嗽两下。
“哪里有什么声音!”他低着头,冷声道。
“你没听到吗?”王妈提出质疑。
管家面无表情的摇着头。
“不对,好像有谁在哭!”王妈偏着脑袋,笃定道。
男人抿了抿嘴角,厉声道:“你听错了,根本没有的事。”
接着,拿出管事儿的派头,一板一眼的训斥道:“交代你的工作,都完成了吗?”
王妈察言观色,连忙噤声,瓜子已经磕完,缓缓的拍了拍手。
“做完了,我再回去看看。”跟着,不等他回话,一溜烟的跑进了别墅。
管家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这才松口气。
无论家里发生了什么,都不能多加揣测,一切都由先生做主,他们只能服从,没有置喙的道理。
除非,不想在这里干了。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隐隐约约又有哭声传来,管家浑身一个激灵,面色越发的难看,万分忐忑的,望着那扇窗户。
房间里黑漆漆的,周身一片嘈杂。
仔细分辨时,又毫无收获,好似都是他的错觉。
聂世雄抓着女孩的头发,作骑乘式,这个姿势,很能满足他的征服欲,对方就像一只幼小的雌雄,匍匐在自己身下。
在巨大肉棒的戳刺下,发出嘤嘤哭声。
每当女孩哭的厉害时,男人手下用力,将其脑袋,高高的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