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世雄曲起膝盖,挺着腰身,下身的东西直挺挺撅着。
他的双眼赤红,整个人异常兴奋,大手抓住女孩的秀发,鞭策着她,吞吐自己的男根,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嗬嗬……”
再瞧女孩,满脸苦楚,泪痕打湿双鬓。
小嘴被肉柱撑得圆鼓鼓,好似下一刻便要破裂开来。
肉眼可见的,嘴角渗出血丝,被男人瞧见了,突然停止了粗暴的行为。
伸手在其嘴角蹭了一下,拿到眼前看了看,女孩嘴里呜呜直叫,虽然听不清,但她的双眼就像受惊的小鹿般,纯真又怯懦。
“啊啊呃呃啊……”
聂慧的小手抵着男人的大腿,眼巴巴的瞧着他。
好似在说:放过我吧!
男人好似良心发现,鸡巴缓缓从对方的嘴里抽出。
灯光打下来,给那东西镀上一层暧昧的银色,聂慧得到自由,不停的深吸气,同时伴随着干呕。
“嗷呕呃啊……”
可半趴在地上好半天,也没吐出啥东西。
倒是口水不停滴落,弄脏了地面和衣服,着实狼狈不堪。
想要拖延时间似的,没事找事,自顾自的不想动弹,作势张嘴,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你这样儿,不会是有了吧?”男人打趣道。
这话就像晴天霹雳,轰得她外焦里嫩。
聂慧连忙扭头,斜着眼睛瞪他,满脸惊恐的模样,好似到了世界末日。
聂世雄本是玩笑,如果真怀孕,老中医会诊断不出来吗?当然不会,只是也说不定,最近两人在琴房,也刚干过那事。
“避孕药还有吗?”男人淡淡的问道。
完全无视女孩寡白的面色,话语露骨
对方双眼无神,就像霜打的茄子蔫头巴脑,半晌才回道:“在,在抽屉里。”
“以后要记得吃,如果真怀孕遭罪的是你。”男人就像大爷似的,被伺候惯了。
女人们讨好他,天经地义,因为他花了银子。
这些个啰烂从不用他操心,他大都戴套,省的别有用心的女人,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很是自不量力。
豪门的男人即使再风流,也不缺贴上来的女人。
好的,坏的都有,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要从其身上获取利益。
最大的利益是什么?子凭母贵,到时候分的不菲家产,做的人生赢家。
可豪门生活真的那么光鲜吗?真正拥有爱情的寥寥无几,女人风华正茂就那么几年,过后,你在男人的眼中不值钱。
除非有本事,有靠山,不仰仗对方,纯粹的双赢。
到时候,离开男人或者貌合神离,兀自精彩,也算漂亮。
你利用他,他利用你,没有谁占谁的便宜。
聂慧不用他叮嘱,也清楚这事的重要性,可她又有些不相信药物的效果,这也难怪,就连亲生父亲都信不过,还有什么可靠,对外界产生怀疑,也是情有可原。
见其抿嘴不说话,男人弯腰,轻轻勾起她的下颚。
“你是不是在想,哪次没吃药?”男人好似看穿了她的心事。
女孩没吱声,算是默认。
妻子怀她的时候,颇为艰难。
因为对方体质不算太好,安胎的药,从月余就开始跟着,直到快生产,怕多有事端,做了刨腹。
可惜世事难料,居然坐下了病根。
就算再多的钱,没有好的身体,也是无济于事。
所以聂世雄很是担心女孩,生怕她受孕,到时候麻烦。
放开对方的下巴,直起腰身,满脸的若有所思,片刻道:“有种药,避孕效果挺好的,是针剂,一年只打一针。”
聂世雄本是好意。
女孩才多大,初中没毕业。
真要怀孕,就算在怎么保密,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他不愿意冒险。
可听到聂慧的耳中,却不是滋味,咧开嘴角,扭曲成难看的弧度,想来是很生气。
“我说啥,你得听,到时候吃亏的是你自己。”男人见其想不开,便出言提醒。
女孩垂首,睫毛如同小扇子似的,不停扇动。
暗自腹诽:你到是打算得长远,可惜我不会永远受制于你。
想逃摆脱男人的心,越发的强烈,可首先她的把身体养好,再此其间,尽量避免很其冲突。
所以故乖巧的点头。
男人见此,面色稍霁。
朝女孩伸了伸手,想要拉她起来。
可对方好似受了惊吓,连忙往后挪了几步。
聂世雄的脸色,难看起来,手僵在半空中,很是尴尬。
周围的空气,突然冷凝,女孩意识到了这点,急忙道:“我,我自己可以的。”
说着,撑着地面站起身,自顾自的往床边走去,聂世雄的鸡巴,没羞没臊的晾在哪儿,不甘寂寞的摇晃着。
“你的嘴破了去洗洗。”他提醒道。
聂慧的步伐缓慢。
床近在咫尺,却没有躺上去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