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世雄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有人在推自己。
神志回炉,感受着身下的温香软玉,不想起身,但女儿的粗重喘息近在耳畔,就像久病的老妪般,岌岌可危。
他忙不迭挺起上半身,低头审视。
聂慧脸上的红潮已经退却,一片惨白。
双眼半眯,是个备受摧残的,虚弱模样。
男人生怕压坏了她,连忙侧身,胯间的巨物,一点点脱离女孩的阴道。
由于太过粗长,整个过程有点难捱,聂慧的双腿微微抖动着,好似受了刺激般,嘤咛一声后,双手挡住眼睛。
有气无力的啜泣着。
聂世雄的鸡巴终于抽出,低头看去。
黝黑的表皮上,沾着星星点点的白浊。
就连阴毛也挂着白色,双腿间更是湿漉漉,不知谁的体液。
男人爱干净,皱起眉头,深吸一口气,室内残留着淡淡的淫靡之气。
幸好开着窗,否则味道更冲,手撑着地板站起身,伸展腿脚,眼睛忍不住扫向女孩的双腿间。
也许因为粗暴的缘故。
聂慧白花花的阴户赤红着。
双腿大敞四开,里面的内容尽收眼底。
小阴唇肿得老高,撅着小嘴立在穴口,其间的孔洞盛满白浊。
浓稠的精液慢慢从里面冒出,吐着白沫,缓缓弥漫在整个阴缝。
男人甚是满足和自得,蹲下身,手指放在入口处,轻轻揉搓,便听到女孩惊声尖叫,双手已然拿开。
露出惶恐愤怒的眼睛。
“别碰我……”她哑着声音怒吼。
聂世雄发泄了欲望,心情很好,也不跟她计较。
“精液在里面会怀孕的!”他平铺直叙道。
女孩的小脸瞬间煞白,眼珠子提溜乱转,好似想到可怕的事。
“我,我上次,都没处理。”她小声嘀咕。
男人站起身,满脸沉静。
“这个也不一定,不过,今天你一定要吃避孕药。”说着,走到钢琴前面,从琴凳附近找到裤子。
掏出裤袋里的手机,给助理拨了电话。
交代着让他去买几盒避孕药,送到老宅。
对方很是纳罕,从未让他办过这事:老宅?给谁用?亦或者带出去,打发外面的野女人吗?
助理有些紧张,老板的公众号后宫都是他在打理。
难道还有美娇娘,是他不知道的?真若如此,是不是代表他应该给其物色些新货,彰显自己的办事能力?
嘴里答应着,连忙去办。
聂世雄收好手机:避孕药敏感,绝对不能让老宅里的人去弄。
低头在地板上逡巡一圈,很快发现内裤,抓在手里,潦草的擦拭下面。
情事毕,总得洗漱吧?可眼下琴房,除了钢琴,便是琴凳,啥也没有,只能将就着用内裤做清理。
这样一来,他就要挂空档。
将脏掉的内裤扔到一边,男人抬腿开始穿西裤。
双腿空荡荡的没什么,但胯间也如此,总觉得别扭。
偶尔裤缝还会勒到鸡巴,难受的紧,他一边扎皮带,一边将裤子往下拽了拽,东西大也麻烦,裤裆装不下,拖拖拉拉,一大坨。
做完后,又拾起地上的衬衫。
往身上穿,慢条斯理系着纽扣。
眼睛径直盯着躺在地面上的女孩,若有所思。
聂慧浑身酸痛,就像卡车压过似的,就连敞开的双腿,也无力闭合。
索性她鸵鸟心态,不去看,也不去管,只负责喘气,但心理却是愤恨委屈的不行,将父亲骂了个狗血喷头。
男人穿戴整齐,抬眼瞥了眼天色。
太阳已然落山,只余残霞,他迈步来到女孩身前。
“你先在这儿呆着,我去给你找件能穿的衣服。”说着抬腿就走。
聂慧的睡裙已经报废,总不能光溜溜的出去。
眼见着他要走,女孩不乐意了,带着哭腔道:“别,你别,我害怕。”
她就这么赤身裸体的,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别怕……”聂世雄见其形容楚楚可怜。
便动了恻隐之心,拿出手机,给菲佣拨过去。
两人的关系,在其面前,堂而皇之,根本不算个事。
女孩也没阻拦,放下电话后,聂世雄突然间,弯腰把孩子从地上抱起来,稳稳的托在怀中。
慢慢走到琴凳哪儿坐定。
被父亲的大鸡巴操了一顿,聂慧也没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