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力道十足,居高临下看去,能瞧见鼻子下面一圈淡淡青茬。
对方的嘴唇较薄,并不红润,偏于石榴色,牙齿支棱出来,一口叼住露在外面的乳肉,牙齿滑动间,说不出的瘙痒。
就这么一路撸到奶头,顺势吮吸。
如此反复三次,郭思宁便再也受不住了。
胸前就像无数蚂蚁在爬,弄得娇喘连连。
“不要,呃啊,不可以啊呃……”她羞耻的缩着小肩膀,想要躲闪,可肩头被对方握住,根本逃不开。
只能看着他,张开饕鬄般的大嘴。
不停的将白嫩的乳肉撸红,留下或深或浅的红色印痕。
“呃啊,混蛋,别在咬了,求你了!呃哈,坏蛋啊……滚开啊嗬啊……”她带着哭腔,晃着小脑袋,啜泣着。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自己的奶子太过畸形,涨的又疼又鼓。
对方一碰,便会酥麻难耐,她的双腿跟着晃动,偶尔会踢到男人。
从上方不经意间,瞄到那一坨东西,突然生出荒谬想法,倘若将其割除,放进盆里,该找多大的盆呢?
反正普通盛菜的盘子是装不下。
可这东西塞进自己下体,可行吗?
她不禁汗毛直竖,不难想象肉穴肯定会被撑开,流血。
便哭的越发的惊天动地,甚至连鼻涕都淌下来,好巧不巧的挂上男人的发丝,关士岩生性机敏。
吃的津津有味,这对乳房太过完美。
白嫩如上好绸缎,口感甚佳,关键是金属质地的材质,偶尔会反光。
折射出,他猩红舌头,挑弄奶头的影像,他突然偏头,往木架的另一端望去,那杵立着一面三菱镜。
就是三面镜子拼接到一起,反射出不同角度的影像。
不禁兴致大起,打定主意待会一定要拉着女孩过去,演练一番。
正在此时,若有所感,随即脸色阴沉,比锅底还黑,头发上挂了东西,是什么呢?大致能猜个七七八八。
连忙松开乳头,抬头。
想摸,又嫌弃,只看着女孩鼻子下面的两条浓稠物发狠。
“你老实呆着,等我回来!”说着,大步流走向浴室,进去后,二话没说,拧开水龙头,将脑袋伸进去。
水流从上而下,浇灌着,发丝瞬间淋湿。
男人甩了甩头,就像一头雄狮般,矫健有力。
两分钟后,抽出置物架上的毛巾,胡乱擦了擦。
跟着扔在一旁:毛巾好些时候没用,居然带着股发霉的味道。
该说佣人懒散,还是他对这个酒窖太过忽视呢?不过今天以后,肯定要每日清洁,说不定啥时候,便要用到。
偶尔的契机,为男人打开了一道神奇的大门。
里面稀奇古怪的东西,很有意思,哪样都想跃跃欲试。
不过,今天,也不能玩的太过火,毕竟孩子还小,玩坏了怎么办?
关士岩自诩风流人物,却是带着雅痞的,清高孤傲,跟下作不粘边,所以做事极有分寸,不骄不躁,沉稳精干。
大踏步的走回去,便看到,女孩光脚踩着瓷砖地面,在酒架旁一闪而过。
男人心火顿起,觉得她真不听话,甩开步伐便追,郭思宁面无人色,也顾不得此刻的模样多么不堪。
一门心思想要逃跑。
可脚底板发凉,步伐踉踉跄跄,就像喝醉了酒似的。
远远的看到,酒窖的楼梯,不禁露出一抹神经质的期许笑容。
可笑意未达眼底,身后传来,男人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触手可及,女孩后背濡湿一片。
“呃啊……”
关士岩探身,用手揪住她的头发。
女孩的身体毫无抵抗能力,歪斜着趔趄一下。
眼看着就要栽倒,她发出的尖叫,破口大骂。
“流氓,坏蛋,畜生,放开我,啊嗬,放开我,你不得好死,臭男人,狗东西,下三滥……”小嘴喋喋不休。
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男人脸色发青,还没有谁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连珠炮弹似的攻击,彻底的激怒了他,拎着头发,生生将其薅了回来。
“呜呜,啊哦放开,畜生啊,疼哦啊,别弄我……不要,呃嗬嗬,……爸爸,妈妈啊……谁来救救我啊嗬……呜呜……”头皮疼的,她龇牙咧嘴。
口没遮挡的,肆意叫唤。
男人嘴角带着一抹狞笑,伸手拿过口球。
“你要干嘛,不要啊呃……不……”女孩见他要给自己带这个。
摇头摆尾的挣扎,可对方再次薅住头发,固定她的脑袋,生生将东西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