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专注的舔弄着她的私处,猝不及防被怼到,先是一愣,跟着想也不想出手回击,头是他的禁忌部位。
伸手薅住女孩的头发,迅猛按倒地上。
女孩还想再推他,还没来及,便觉得头皮一痛,脑袋磕到瓷砖,嗡嗡作响。
“啊呃啊……”
她发出痛呼。
聂世雄是练家子,散打和跆拳道都有涉猎。
他这种身份,有保镖,可也不想把自己的命全然的交付出去,所以身上有功底,最令人害怕的是,手里还有枪。
配枪小巧,一般时候不会佩戴。
只有特殊场合,才会暗暗揣着。
今天的西装口袋里,放着一支,只不过派不上用场。
男人很想骂她两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双眼雪亮,眼球通红,被欲火和怒火激起的血丝缠绕着。
被父亲的大鸡巴肏 H下
聂慧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先是一愣。
处在黑暗中,目不能视,可感官灵敏,从细枝末节中察觉,对方十分高大,而且身体强健。
就拿这手腕来讲,就跟家里吃饭的小碗口粗细。
而男人的大腿,压着她时,感觉上比她的腰细不了多少。
她毛骨悚然的想到,对方是什么样的巨人,那套东西该有多么庞大。
脑袋不由得联想到父亲的凶器,丑陋淫邪的令人不忍直视。
女孩只经历过一个男人,但也明白雄性的东西,长的大同小异,就像女孩们的私密部分似的。
过往痛苦的经历,令其没命的挣扎。
小手用力拉扯对方的手腕,胳膊,试图让自己的头发解脱出来。
身体更是七扭八歪的,拧成麻花劲,聂世雄没想到她还有点能耐,老神在在的,巍然不动,看她能搞出什么花样。
聂慧绝望的发现,越是用力,头皮越疼。
不得不伸长脖子,难受的死去活来。
她呜咽着,发出悲鸣,终于放开手,瘫开掌心,像离开水的鱼气喘吁吁。
聂世雄的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神情,真想骂她贱货。
他是对事,不对人,女孩这般折腾,能讨到什么好果子,就算是他的女儿又如何?这么多年他好吃好喝的对待着。
不就犯了点错吗?跟他叫板,何苦来哉?
无论怎么说,自己都是他的亲生父亲,没有他,能肏出来她吗?
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一味的指责,谩骂,只会换来其反感,倘若像没事人似的,或者说些体面话,兴许?!
会内疚吗?忏悔吗?聂世雄仅存的良知,大概会。
就像事发后,他诚心道歉,可得到是什么?
对方的不谅解,冷嘲热讽,甚至于在管家面前搞得自己颜面扫地。
他也不是那种,逢迎低头的性格,这么多年,除了家兄,还没人能令其心悦诚服的,言听计从。
或者屈尊降贵的放下身段讨好。
就算女儿也不行,长幼有序,尊卑有分。
这个家是他做主,女孩终归要嫁人,泼出去的水,除非,除非聂慧愿意守他一辈子,陪他上床,才会无条件的包容她。
聂世雄原本打算淡化那段错位的情事,没成想,上天给了他重温旧梦的机会。
大多时候,他是披着严父,或者慈父的人皮,偶尔脱掉,便欢快的不能自己,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男人再次将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