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额头,并没有发烧。
“你哭了?为什么?”女孩的模样,太过明显。
聂慧咬咬唇瓣,用力摇了摇头:自小跟随王妈,只有她对自己最好,相比之下父亲,却是恶棍。
如果自己只有她这一个亲人,该有多好?想到这里,聂慧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悲呛,猛地扑进王妈的怀里。
“呜呜……哇哇……”
她开始嚎啕大哭。
保姆吓坏了,有些手足无粗:女孩虽然娇惯,但很少如此这般。
“没事,没事,哭哭就好了。”她没有女儿,男儿皮实,根本不会眼泪决堤,所以她的安慰有些笨拙。
王妈猜测,小姑娘很可能是失恋了。
“你是不是被男友甩了?”她小心求证。
聂慧听她这么一说,情绪更为激动。
“什么男朋友,我……呜呜……我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女孩哭得撕心裂肺:她被父亲强暴了,谁要她?
她脏了,坏了,她觉得自己下贱。
哪个女孩,会被父亲如此对待,只有她?想到此,父亲那根有长又粗的肉棒,又出现在脑海中。
聂慧的心,就像被插入了一刀,疼的令她窒息。
王妈以为猜中了她的心事,噗嗤一声笑了:“哦,没关系的,没有他,你以后还会遇到更好的,我们小慧这么漂亮,还瞅没人要。”
话音未落,小姑娘突然止住了哭声。
她抬起埋在对方胸前的头颅,一脸的愤然,她扯着嗓子朝她怒斥道:“你懂什么,你什么也不懂。”
内心的屈辱,无处诉说,巨大的压力,令她歇斯底里。
保姆被她呛得脸色煞白,但对方毕竟是小孩子,本想说点什么,可小女孩转身直奔大床。
王妈张了张嘴,话语在舌尖上滚了几滚,还是吞了回去。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很快发现了问题:聂慧走起路来,两腿外翻,就像螃蟹一样,怎么看都别扭……
聂世雄进了家门,简单询问了女儿的情况,便直奔二楼。
他推开房门时,女儿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不知是睡,还是醒着,男人将公事包放在沙发处,跟着来到床前。
聂慧听到了脚步声,因为房间内铺满了地毯,所以很轻。
尽管如此,能够擅闯她闺房的人,还有谁?掀开眼帘,那张可恶的面孔,映入自己的视线内。
见她挣眼,男人露出讨好的笑脸。
“你,你感觉怎么样?”聂世雄张开两片薄唇,说起话来居然有些结巴,这然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毕竟两人昨天刚操过。
“你来干什么?”聂慧一脸冷漠。
男人就当看到,将手中的黑色塑料袋放在了床头。
“你滚!”
聂慧只想赶走他。
聂世雄面色一沉:由于长的黑,冷脸时更为凶恶。
女孩咬牙满眼愤恨的瞪着他:房间很大,但有了男人的存在,周遭的空间似乎都稀薄不少。
她的心头莫名的压抑。
“你的东西也拿走,我不要。”
尽管好奇,但坏人的东西她不屑,可她没想想,自己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父亲供养的?
两人对峙片刻。
“这是管伤的药膏,还有……”他略微停顿:“避孕药。”
说完着话,眼见着小女孩面无人色,恨不能立刻将他撕碎般,这令男人十分揪心:往日不见得多亲近,也不会像仇人。
他究竟错的有多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