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ℝóμщéщμ.ⅾé 攻在情敌前抱着受cao,骑c(1 / 2)

闵蝶抱着吴白,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晓天,边迈着修长的双腿,边不断地挺着腰部向上颠动着怀里的人。

他的这番举动让其他两个人同时面色大变。

吴白是大惊失色,埋在闵蝶怀中的脑袋焦急地摇了起来,搂住他脖颈的胳膊也颤抖着收紧了,虽然没有出声,但是他的不安通过肢体语言已经表达的淋漓尽致。

而晓天则是没有料到闵蝶能够无耻到这个地步,竟然就这么抱着人大摇大摆地边走边操,将吴白的背部对着他,慢慢地逼近过来。

只见吴白浅蜜色的背部裹着一层晶亮的汗液,紧绷到了极点,皮肤下的肌肉不断地随着被顶撞的动作起起伏伏,像是血汗宝马油亮的皮毛,泛着诱人的光泽,引得人想要伸手上去摸一把,感受一下那紧致又富有弹性的手感。

闵蝶纤长的大手紧紧抓着他那两瓣挺翘的屁股,白玉似的手指陷入蜜色的臀肉中,把它们抓在手中不停地揉捏着,揉成了各种色情的形状。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亮,淫靡的气味在这条狭窄的过道中蒸腾着,包围住了错综复杂的三个人。

晓天望着被动承受着操干的吴白,裆部不可避免地鼓胀了起来。

有某个瞬间,他真的很想不管不顾地把吴白从这个疯子的身上抱下来,换成自己的家伙插进他的穴里去,不顾他的挣扎,就这么狠狠地操他。

可是他到底没有闵蝶那么疯狂。

他彻底地输了。

闵蝶似乎也拿准了他这一点,所以越发地肆无忌惮。

晓天想要一拳挥在这个混蛋的脸上,可是他不能,因为那样会让吴白的身份无可避免地暴露。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可奈何。

吴白知道晓天此刻就站在他的背后,他羞耻得浑身都在发抖,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自己这幅不堪入目的模样被好友看了个精光,他简直不知道以后该要怎么面对晓天。

他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被钉在闵蝶的大鸡巴上,颠来颠去地奸淫,毫无反抗之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似乎听到了晓天离去的脚步声,又过了一会,更衣室的门被大力地关上了。

就在这一刻,忍耐多时的闵蝶终于爆发了,他跪下身,将吴白抱到了地上,又把他的身体转了180度,保持着鸡巴插入的姿势强行把他翻过了过去。

那根粗壮的鸡巴随着上下的旋转,紧紧地贴着逼肉碾磨了半圈,暴起的青筋和龟头棱剐蹭过瘙痒的淫肉,把吴白刺激得翻起了白眼,终于也忍不住张开嘴,从喉咙中泄出了淫荡的呻吟声。

“啊啊啊……!!好酸,啊啊……!!里面被磨到了……被磨出水了……!!”

不光是他体会到了这股令人发疯的快感,闵蝶的阴茎也被他鸡巴套子一样的骚逼生生磨了一圈,爽得表情都微微地扭曲了起来,也跟着放肆地喘息。

“哦……大鸡巴被你这贱逼磨得好爽……骚子宫好会吸,大龟头都要被舔射了……操……”

他爽得甚至骂出了脏话。

他的龟头紧紧地套在娇软的子宫里,严丝合缝地契合着,这一转,就像是一张热融融的小嘴牢牢吸住他的龟头,然后转着圈地舔了一遍,刺激得他马眼都张开了,里面不断地流出前列腺液,已经达到了射精的前兆。

然后,不等吴白适应这一股强烈的快感,闵蝶就从后方拽住了他的胳膊,像是牵着缰绳那样,整个人都骑在了他的屁股上,挺动着驴子一样粗长的大鸡巴狠狠地操了起来。

每次捅进去,龟头都要穿透子宫口的那一圈软肉,狠狠地捣进子宫里,让子宫战栗地舔吸着它,把它的每一寸表皮都伺候得舒爽不已。

而每当它抽出时,凸起的龟头棱都会像钩子一样倒勾住子宫口,恶狠狠地剐蹭过那一圈淫痒无比的骚肉,甚至将它们拖拽着朝外面稍稍脱出,被拉扯到了极限后再弹回去。

吴白被这种狂猛的宫交刺激得浑身都在发抖,什么都顾不上了,只能跟随着本能放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子宫要被操烂了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太刺激了我要死了啊啊啊!!”

他的两只胳膊都被闵蝶从后面死死地拽着,失去了支撑的上半身只能用脸颊贴在脏兮兮的地面上,像一条被强奸的母狗,只能对着大鸡巴高高地撅起屁股。

眼泪和口水乱七八糟地流了他满脸,英俊的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像是就要被玩坏了。

闵蝶此刻的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被吴白的骚逼吸得头皮发麻,嘴角翘起,表情都爽得有些扭曲,鬓角不断地渗出汗液,把他的头发都打湿了。

“看看你这幅母狗的表情,真是太淫贱了……啊,哦,好会吸!骚子宫快要把我的大龟头吸化了……呼……怎么样,这么操你是不是特别刺激,是不是爽得就快要疯了?”

如果不是因为抬不起头,吴白都想给他磕头求饶了,灭顶的快感让他的眼泪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涌了出来,看上去凄惨又狼狈,勾引得人更想要凌辱他,想看看他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我要死了啊啊啊……疯了啊啊啊!!子宫要烂了唔啊啊!!求求你别这么猛啊啊啊!!”

可惜他喊得越是凄惨,闵蝶就越是兴奋,“就是要操烂你的子宫,让你不能再出去勾引男人,嗯……好舒服……老公就要被你吸射了……骚逼老婆,快说你喜欢我,求我把精液射进你的骚子宫里,让你怀孕,给老公生孩子……快说,快呀……”

听到他的要求,吴白却突然不肯照做了,宁肯被操得满头大汗也不肯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