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瑜心觉不妙,满脸警惕,“你……你想干嘛?”
他生来就是天潢贵胄,锦衣玉食长大,就算是手上有一个小小的划痕,也有一大帮人哄着让他不哭。
虽然不管是苦还是累,他都不知是何物,但这并不妨碍他领会到,崔近月绝对是想明晃晃教训他。
崔近月却没再多言,倏然手脚并用,踢开萧瑾瑜的双腿,又将他两只手摆好置于腰间两侧,紧接着,他便不受控制地弯下膝盖,整个人都形成了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
萧瑾瑜刚想反抗,就听她道,“第一日,半个时辰的马步,不管你坚不坚持得下来,我都不可能放你走,小殿下,你要是真的聪明,就乖乖把这半个时辰的马步扎好,时候一到你就可以离开这儿,否则的话,这半个时辰便会一直顺延下去,你什么时候满了时辰,什么时候才能停下。”
话音一落,崔近月的手就轻轻一摆,有什么东西随着她的动作弹向前方。
萧瑾瑜循声望去,就见十米开外摆了个小台子,上面只有个插着一炷香的香炉。
而现在,那香炉中的香,正随着崔近月的动作燃了起来。
萧瑾瑜瞳孔巨震,他这时已顾不上和崔近月对着干,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再回想起之前那股无声无息使他双膝跪地的力道,和这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她手上分明什么都没有,那东西会是什么?
崔近月当然知道萧瑾瑜的好奇,却没有解释的打算,很快就放开了他的身体,让他独自扎着马步。
没了另一股力道的支撑,萧瑾瑜不禁踉跄了一下,扎起马步才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已经觉得浑身不适。双腿更是开始酸痛起来。
他自出生以来,就没受过委屈,也不知什么叫难受,下意识就想要起身,不再受这个苦。
也就在这时,崔近月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只细细的长竿,轻敲了下他的后腰,“站好了不要动,扎马步的姿势若是不标准,便是你日后习惯了,打下的基础也是歪的,又有何用?”
因着她燃香的那一手,萧瑾瑜已经意识到这女人的本事有些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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