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牧自我怀疑:是他孤陋寡闻了?
苍栖挑眉:“要不,问公子去?”
“走,问问去。”
两人一拍即合,找自家公子虚心请教去了。
不但是古牧自我怀疑孤陋寡闻了,就连楚文昊也是眉头紧锁,似是在苦思冥想梁山在哪里,宋江是哪号人物?
楚暮涵倒是不堪在乎,她怒目而视敢对她马车下毒手的宋念卿,怒火燃烧:“本公主管你是什么人,家中多少兄弟,你敢对本公主背后下毒手,本公主今日就剥了你的皮!”
她堂堂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何时受到过这般惊吓,要不是她三哥及时出手相救,指不定她现在出了什么事儿呢,回想方才的场面就是一阵心有余悸。
眼前这位猖狂的白衣少年,楚暮涵自是不会轻易放过,再加上方才被南相府拒之门外,她现在是火上浇油,火气更旺着呢。
“想剥小爷的皮,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呢,”宋念卿指尖夹住落在眼前的树叶,落叶泛着寒光,她眼尾上挑,牵起几分不寒而栗的冷光,
宋念卿的挑衅,激起了楚暮涵的怒火三丈,她气急败坏的吩咐楚文昊身边的侍卫:“你们还愣着干嘛,抓住这个卑贱的草民。”她眸中狠辣,一字一句道:“本公主要剥了他的皮,喂小金!”
几个侍卫蜂拥上前,宋念卿冷笑,指尖的落叶微动,然——
南相府大门突然打开了,众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在门口雪衣男子身上,他缓缓抬步出了大门口,一袭雪衣,让天地失了颜色。
南似雪第一眼视线便落在那树下白衣少年身上,长发高束,模样精致,没骨头似的靠着树干,眼中流溢出的野性,甚是叛逆不羁。
对上南似雪那双无波无澜的清眸,宋念卿心下一紧,但南似雪只是轻扫她一眼,便移开眸光。
楚暮涵看见南似雪的那一刻,惊慌失措的埋头整理仪容,抬头,立马变了一张脸,没了方才骂街泼妇般的跋扈,脸上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她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红着眼眸儿凝望几步处的雪衣男子,委屈质问:“你为何要把本公主拒之门外。”
这幽怨婉转的语气,怎听怎地情意绵绵啊。
宋念卿狠狠搓了搓手心,怎么办,手有点痒,按耐不住想要杀人啊。
南似雪垂着眸子,倒是不曾看委屈可怜的楚暮涵一眼,他言简意赅只道一句:“本相不会给猫儿看病。”
言外之意:你的猫儿生病了,去找御医啊,来南相府作甚!
宋念卿狐狸鼻子一嗅,算是闻出来这里面的猫腻了。
这位落繁公主养只猫儿,果然是居心不良、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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