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昊,心狠手辣,野心大着呢,不然怎么拉拢南相不成,反而设计陷害他,自己得不到,他宁可毁了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那把龙椅,他也是虎视眈眈好久了。
这事儿一出,直接撕开了皇家的那块遮羞布,将皇家的暗地斗争搬到明面上去了。
“小姐认为这幕后之人是谁?”大乔问道。
要她说啊,宋念卿眯着眼笑问:“楚之延和楚文昊斗起来,对谁的益处最大?”
大乔沉吟:“其他几位坐以待毙的王爷。”
宋念卿点头:“能想到此计谋的人,定是对皇家如今的局势了如指掌,无非也就皇室自家人,外人嘛”外人有本事做这事的少之又少,除非他对皇家如今的局势摸的很清楚,懂得权衡之道。
忽而,宋念卿灵光一闪,眼底骤然清明,她笑:“还有一人可能。”
大乔疑问:“谁?”
宋念卿笑答:“子莲。”
那位南相?小乔不解:“小姐为何说是他?”
宋念卿捻着身上落下的海棠送入口中嚼着,思索一番,想了一下理由:“因为子莲知道国舅府库房是我烧的。”
“所以南相想来个祸水东引,一箭双雕。”既把小姐摘的一清二白,又把宁王的野心曝于明面上,可是小乔疑惑了:“南相为什么这么做?没理由啊。”
宋念卿瞪她一眼,口气不悦:“什么叫没理由,小姐我就是理由。”
这算哪门子理由?如果真是那位南相做的,他出手是为何意?为了小姐?可是大波儿和小姐不是一样的单相思吗,难不成另有情况?小乔碰了一下大乔。
大乔雾水缭绕:怎么?
小乔想起小姐的话,大乔是个铁木,不懂开花。
安陵王府,夜离歌卧身醉躺在桃花林下,身边几个空酒坛乱了一地,斑斑碎光漏过满树桃花枝丫洒了他一身星星点点,酒醉微红的脸如桃花染色。
八爷站在枝头用尖嘴梳理着刚长出的鲜亮小彩衣。
“世子爷。”安陵王府的暗卫冷竹无声落地。
“事情办好了?”夜离歌醉眼迷离,潋滟了一方桃花,嗓子被酒熏得微哑。
冷竹单膝跪地,恭敬回之:“还未等到属下出手,已经被人捷足先登。”
“哦?”夜离歌眼皮掀开,起身,一袭白袍迤逦曳地,卷起漫漫桃花纷飞,“何人做的?”
冷竹垂首:“属下无能,未查到是何人为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