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洋洋得意,眯着眼儿等着公子喜形于色对自己大加赞赏。
沈尧刚因为薛雯为了自己改主意重新拟定的事而好了一些的心情,这一下又忽悠悠跌到了谷底······
蹙眉长出了口气,照着崔波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叹道:“你啊,得亏本将军没松口带你去西南,否则就你这个脑子···迟早送了这条小命,到时叫我怎么同你老子娘交代呢?”
崔波一听这话颇不服气,瞪圆了眼睛辩解道:“嘿?这怎么话儿说的?我就不能争回气吗少爷?少爷?少爷,那您一路顺风啊!”
沈尧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上马走了。
目送着沈尧的单骑出了城门,杨新登调转了马头,曲身恭敬道:“殿下,咱们回宫吧。”
马车里的薛雯低低地应了一声,从头到尾都没有现身。
后来,薛雯再想起今日的时候···多少都有些后悔——早知这一走成了永别,怎么也该遥遥再看上沈三郎一眼的······
且说沈尧在京里的时候吧,其实薛雯也没怎么把他放在心上,基本无视,只是他一走后,竟然才有了一种了了一桩事,腾出了手的感觉,也才有了心思琢磨别的。
方婕妤发作过后,不出瑞银所料,没几日,刘意果然被宁美人中途截了胡。
薛雯虽则那日敲打了一番刘意,到底还是心里疼她向着她的,便袖手没有做什么——顺刘意自己的心意,让宁美人顺利成了事。
一时间,宁氏算是惹尽了目光,众人都盯着长春宫看这位小小的美人还能闹出多大的幺蛾子。
轻纵了她行此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不代表薛雯就打算这么算了,“总要让她知道疼的”。
然而么···此事一时倒不好轻举妄动······
薛雯心不在焉地翻动着那一本《清河县继母大贤》,思索着嘀咕道:“你说,皇后对这件事是个什么态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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