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个念头在脑中疯长,就再也无法抑制。陶思清坐起来打开上锁的抽屉,从柜子里拿出半年前Sam硬塞给她的新品“小海豚”。
拆开盒子,按了一下小海豚的开关,收到半年没打开这货居然还有电,看来超长续航能力这一条,Sam没瞎吹。
她将模式从震动调成吮吸,把指尖放在小海豚的嘴部,真实的感受到了一阵一阵真空吸吮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像Sam说的那么神,她有些害羞地想。陶思清把东西丢在床上,转身去浴室拿了一条浴巾——按照网上的顾客反馈,十人九喷水,她也不想大半夜换床单。
陶思清缩进被子里,将床头灯光调暗,如做贼般将手一路向下伸手伸进内裤里,摸到一条肉缝,一根手指将它分开,碰到害羞的贝肉,她小心翼翼地将那两片贝肉展开,指尖点上里面那一颗小小的珍珠。
她觉得羞耻万分,其实平日洗澡也并不是没有触摸过那里,可带着取悦自己的目的去触摸还是第一次。她尝试着抚摸自己,并没有如愿获得让自己战栗的愉悦感,她又将小海豚调成被人夸赞的震动吮吸模式放在阴蒂处,依然没有太大感觉。
她想了想,打开手机搜到X级网站,在首页点开一条女优人美条靓,男优健壮英俊的视频播放起来。很快女优挑逗的呻吟声,两人接吻的声音,男女性器相接的啪啪声在安静空荡的房间里响起,显得分外淫靡。陶思清调整了一个自己更舒服的体位,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乳房。
刚洗完澡全身抹了身体乳,皮肤还很光滑。她摸过很多次自己的乳房,仍在哺乳期的时候,不仅是摸,还有小沐刚出生她乳头条件不好被吸出一大串血泡,乳腺炎堵奶的时候忍着高烧按摸疏通,用吸奶器最大吸力吸奶,小沐出牙期曾经用来磨牙咬得鲜血淋漓又愈合,乳房是她身上经历过最多摧残的部位,但如今它们除了缩水和下垂以外,完全看不出昔日的惨状。
她揉着自己左乳,手指轻捏乳头,裸露在空气中的乳尖迅速挺立变硬。好像,有点感觉来了。
在色情女优卖力地呻吟声中,她又小心翼翼地在腿心间的珍珠上打着圈。穴口渗出了些许粘稠晶莹,她手指碰到,将那些体液抹在阴蒂上,继续着自己第一次的探索。
女优忘情的呻吟突然停止了,她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陶思清伸手接起电话——是邬亦汶。
“思清,是我。”
“嗯。什么事?”
邬亦汶刚到家,人还坐在车库里的车上,突然想起要给她打电话:“中午急急忙忙,只听你说要和朋友一起庆祝,就问问你这会儿平安到家了么。”
“到家没多久,刚准备睡了。”陶思清说。
她手指还停在阴蒂上,内裤也因为尝试性地触碰而变得湿腻。
而此时,耳边听到他的声音,突然不可抑制地想到两人不久前颇为疯狂的性事,整个人突然之间像开了窍。
她想起他的吻,温情的,缱绻的,占有的,疯狂的,想起他用牙齿轻轻地咬她的唇,想起他的舌头扫过她的上颚,强迫般的让她回应他的吻。
她想起他的手,干燥、微凉,他的手指只要一捏她的乳尖,下体就止不住地流水。
她想起他舔她的下体,舌头分开肉缝,嘴唇吮吸着她的珍珠,那让人羞耻又情欲满涨的声音。
她翻了个身,将手压在自己腰下,一只手指往突然因为他的声音变得空虚难耐花穴里钻去。
陶思清没有说再见也没有挂电话,邬亦汶等了一会儿,正要挂上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叹息。
这声音太轻太轻,轻到如果不是在这寂静的夜里,他可能都听不到。
这是什么声音他太清楚了,她觉得舒服的时候才会克制地发出一两声这样的声音。
“清儿,你在干什么?”他问。
她将手指插入身体,这是她第一次用手指感知自己的身体,原来用到女人甬道的内壁是这样的层迭、褶皱、温热、紧窄、湿滑。她用手指模拟着男人性器抽插的动作,推开层层褶皱,试图找到埋藏在其间的快感源头。
是手指太短了吗?虽然在这过程中感觉到片刻的愉悦,但却始终不能攀到顶峰,她打开小海豚将它放在腿间吮吸,手指努力地在甬道中继续探索。
爱液从腿间滴答落下,内裤薄薄的一层布料
已经几乎兜不住那一汪春水。她又探入一根手指,呼吸不自觉变得粗重。
“清儿?”他还听见了极其隐秘的嗡嗡声,已经几乎推测出她在干什么。
“我嗯”她顾不上回答他的话,感觉只要张嘴就会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
“清儿,喜欢我亲你吗?”他一边问,一边看了车四周,驾驶座正处在摄像头死角,他的车位两边都停上了车,他伸手抽了一张餐巾纸,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扣。
“喜欢”她沉默了半晌,突然回答。
“每次刚亲你,下面就开始流水了,我的清儿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他声音变轻了,戴在耳朵上的无线耳机里清晰地传来她的喘息,“你是本来就在调皮,还是我打电话给你之后才突然想皮一下?”
“我没”
“我都听见了,清儿,你在床上什么声音我比你都熟悉。”他说着,手已经将早已迫不及待的性器自内裤里释放出来,“你到了吗?要不要等等我?”
她沉默了一会儿,这本是一次单纯的自慰尝试,却在他电话接通的一刻开始滑向她措手不及的另外一种可能。
此时两人在电话里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以及衣物的摩擦声。
“我,我不知道”她声音软软的,像没了力气,又像撒娇,像一根羽毛轻轻弹在他的心上。